国家党政会议中断,门外大批的记着团团围住,都想取得这第一手资料。
“明主席——能谈一下您为何缺席这次会议?”
“明主席,您这是对步元首的执政不满吗?”
“明主席——”
一路的记者追逐,明斋之表情严肃大步向前,身后跟着的是所有党派参政人员。
一直迈步走到等候的车驾前,明斋之终于停下了脚步,眼光冷冽的环视了四周,那眼神气势汹汹,镇慑全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我谨代表我党派对步元首独断专横的执政理念难以接受。如今国际形势日益严峻,国内如果在动荡,岂不是让人趁虚而入?”说完此话,明斋之弯身坐入车内,扬长而去。
车队一离开记者们包围圈,明斋之一把扯开领带,愤恨的一脚踹在前座后椅背上。身旁机要秘书大气不敢喘,知道此刻明斋之怒火中烧时。
明斋之和步西归都是军人硬汉派,后来又分别从政。从各方面来看,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又非常多不同点。
其实细看明斋之相貌是典型的“男生女相”,五官极为精致,明媚艳丽型。
可谁从来也没有留心到这点,因为他气场极强,面容严肃不苟言欢笑时候,眉骨流畅无凹陷,显得英气深邃。
他的气质和步西归那种野性充满上位者威压感又是截然不同。明斋之眼神极具穿透力,正因为女相,所以肩宽头小,让他头身比例显得非常好,整个人在行走时候霸气外露。
“又是瞿东向!为一个女人,要闹成什么样子。”踹了一脚泄愤后,明斋之咒骂了一句。
之前为了瞿东向,暗中搜捕掩空来,他已经睁只眼闭只眼,小打小闹他乐于看笑话。结果呢,人根本就不再掩空来那里,两方相斗越来越激烈,松醉霖差点没把首都城弄成人间炼狱。
为了个女人,步西归反而和望帆远勾搭一起,他们两个到是哥俩好了。
“查到那女人下落了吗?”
机要秘书赶紧汇报:“瞻亲王走之前说掩空来当时并未抓到瞿东向,后来他俩因为意外分开。瞿东向就此消失。这个消息现已经证实无误,但是瞿东向下落还是不明。各方势力都没有找到。”
明斋之陷入了沉思,瞿东向这个女人,他在监狱里和她打过交道。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有种奇特的能力。他起先以为是纹风冷暗中相助,可是纹风冷怎么可能每次在她遇险时候都出手这么及时?
这个女人绕来绕去,总是在国家政要权贵身边出现,令他想到了前阵子截获的情报,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情报高手“TZ”受委托潜入我国许久。
TZ只是这个人代号,那家伙以贩卖各国情报为生,神秘莫测,至今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个极其厉害的潜伏高手。
有没有可能,那个瞿东向扮猪吃老虎,其实就是TZ?
一想到这种可能,明斋之心头掠过了杀意。
他对瞿东向的印象一直还不错,有头脑有身手,又懂得分寸的女人真是不多。
可是一个能够搅了国家风云的女人,就令人生厌了,危险而难以掌控,最好就除掉才安全。
“你找人,最精良手下,然后——”明斋之对着机要秘书耳语吩咐,下达了机密命令。
而另一边,党政会议上,尽管明斋之率人中途离场,步西归不为所动,镇定自若将会议召开完毕。
会议一结束,步西归的面色刷的一变,俨然是藏不住戾气。眼神翻了墨一般,下颚线绷紧,正是努力克制怒火的表现。
他解开了西装纽扣,双手叉腰,来回走动,要不是顾忌身份,他能一脚踹飞椅子。
明斋之中途离席,分明就是打他的脸,敢当众顶他,让步西归无法咽下这口气。
可他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因为明斋之在会议上和他争执的每一句话都是站在国家立场上。
作为国家领导人,他守的是整个国家。
先公后私!
为了瞿东向,他最近失了这个分寸的把握。
桌上的寻呼器响起,是望帆远打来。
接通后,望帆远的话简单明了:“新闻我看了,你别出面了。人,我大概猜到在谁身边。”
屏幕上步西归挑眉,无声地示意望帆远接着说。
望帆远在屏幕那边,手里拿着一迭资料,他一边翻阅一遍道:“我把瞿东向他们消失,到他们又再次出现,这个时间段所有两人相关痕迹搜了一遍。他们再次出现后,有一个人出现在他们痕迹之中。”
“到底谁?”
“是燃坤!望云薄说他们出现意外分开的那天,我查到燃坤派人去望云薄家里搜人。望云薄的家里有明显打斗痕迹,可同时望云薄是在酒吧出现的。那么你觉得谁和燃坤会打斗?”
“瞿东向发生意外出现在望云薄家里。而燃坤在场,所以他以为瞿东向是望云薄的女人,就抓走了她。”望帆远一解释,步西归立刻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可转而一想到燃坤对望云薄的仇恨度以及他平日做派。
步西归心头一紧追问:“燃坤呢?他不是素来和你交好?”
望帆远显然也始料不及事态发生,只听啪的一声,一迭资料被他甩在桌上,然后泄气道:“我前阵子心思都在找人上,没留意他。等发现了这事情找他,才知道他当天就乘船离港了。打他寻呼器,一直没接通。”
“瞿东向和你的关系,他是否知道——?”步西归报以一丝希望问了一句。
望帆远愣了愣,随即满目懊悔之意。这下望帆远不说,步西归也明白了,
形势紧急,瞿东向落在了燃坤手里,不比在掩空来手里好。
就在各方势力寻找瞿东向下落的时候,她和燃坤之间的战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燃坤养精蓄锐,卧薪尝胆了几天后,这一次他调转策略,既然打不行,那就骂。
调教女人,他有的是手段。痛能让女人折服,可是羞辱更能攻心。
如果痛楚会让瞿东向动手脚,事后转移到他身上。那么调教时候用言语羞辱她,击溃她,摧毁她的意志力。
这些可没法转移。
“瞿东向,你这几天挺清闲。”船板之上,潮湿的海风迎面吹拂,将站着对峙的两人吹的发丝凌乱,模糊了彼此的面目。
“好说。这次你又想拿致幻剂扎我?我可提醒你了,那玩意上瘾,你在来几次,怕是戒不掉。”
燃坤笑了,那张异常俊俏年少的脸上闪过兴奋的光彩。他喜欢对手保持这种挑战性,这种反抗感,越发能激起他心中的暴虐感。
瞿东向尖声哭泣的模样会是如何?
燃坤废话不说,直接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瞿东向脑袋。
“宝贝,咱们开始玩第二轮!”
ps:猜猜谁是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