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反过来溺进欲望里的时候,玉伶当真觉得他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毫不顾忌地猛操猛干,床一直在幽怨地吱呀作响,自己的大腿都被他分压到快没知觉了。
爽是爽的,就是时间太长,人会很累。
情事结束后,玉伶闭着眼睛靠在谢沛怀里,嗅到了汗水和精液的混合味道,全身好像被这种浓郁的男性气味给包裹了,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
由谢沛抱着,他在亲吻她的头发。
听他说道:“我去浴室放水。”
玉伶在这时抬手搭在他肩上,捏了一下他臂膀上紧实的肌肉,默声不语。
谢沛转而握住她的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愿我走?”
“不就去放个水,很快回来了。”
玉伶用发顶蹭他的颈窝,依依偎偎。
但她明明什么都没说。
他自说自话又抱她来亲了几回才起身,去了这个房间连带的浴室。ǐzℎànsℎū.ⓒom(izhanshu)
于是玉伶也跟着坐起来,捡了谢沛拿进来的红色吊带衬裙随意看看,然后在心里啐他果然喜欢这种大红大紫的裙子。
谢沛出来的时候见玉伶用毯子掩了上半身,在看那条衬裙,便叫她攥在手里,一把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横抱着几步走去浴室。
……
这个房间应是主卧,附属的浴室也很宽敞。
长长的洗手台上是占了半面墙的镜子,正对着的还有一面全身镜,钉在墙上。
水汀炉应是冷的,现在这个天气不需要,但冬天在这个浴室里洗澡应是甚为舒爽。
水还没放满,关门之后的室内开始萦纡着一些热热的蒸汽,薄雾熏在了镜面。
谢沛本想把玉伶放在台面上,却被她蹬腿又噘嘴的娇劲给阻止了。
他现在似是很喜欢猜她的心思,而且就按照他偏好的方式来猜:“……不想我放你下来?”
玉伶仍不说话,紧紧揽住他的脖颈不撒手。
谢沛面上有了些许笑意:“你何时变得这么会磋磨我?小小粘人精一个。”
他在看镜中玉伶渐渐模糊的侧脸,那里只剩了他想象中最喜欢的玉伶的模样。
又垂首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问她:“那乖囡想要我如何?”
玉伶这才娇声吟气地横声训他道:“冰冰的,冷冷的——”
“沛爷可别把我放在那里。”
“嚯,还冲我闹脾气呢?”谢沛的语气没变,把她手里拽着的衬裙抢过来,铺在台面上,“把你放心里……”
“如此应是满意了?”
玉伶“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乖乖松手。
可当她坐直了以后,穴内的精液一下全淌了出来,在那红色的绸布裙上晕开一圈明显的暗暗的水渍和一滩白白的污痕。
这种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让她在谢沛面前莫名其妙地臊得慌,玉伶交迭着腿,再把双臂横在胸前遮遮掩掩,低声叹了句:“……好多。”
她说罢垂眸。
但视线所及之处,是他那粗长狰狞的性器。
本来是半硬着的,又突然一下充血挺立,生龙活虎,玉伶见着没怎么细看便红脸猛地抬起头来。
却正好一眼看进他的目光里,好像变成了她在偷看他,而后又被他当场抓了包。
这下脸更烧了,慌得很。
谢沛面上仍留有点点笑意。
不知为何,玉伶觉得这是他的坏笑,只盯着他看,可没想挪开眼睛。
他走近后把手撑在镜子上,像是要把她拘在这一小片地方,然后把那条可怜的衬裙迅速抽了出来。
玉伶臀部一接触到还有些微凉的石质台面就使得身体颤了一下,好似是他把她吓到在发抖。
“我这多得是。”
“……囡囡还要吗?”
他这语气来的轻浮,又说了一遍刚才那句在于床上耳边的诱语。
可他的声音沙沙的、沉沉的、缓缓的,似有磨在她心上的颗粒感,吐字一个,便擦那么一下。
玉伶开始心虚地红着脸乱瞟,娇斥道:“你……真真是流氓头子一个!”
“囡囡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个流氓。”谢沛非但没驳她,还似是高兴地收受了,“还就喜欢糟蹋你这种嫩生生的小姑娘。”
“一次不够趣,多和我来几回,操腻了才兴放你回家。”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便把那条沾了一大片精液的大红衬裙往玉伶身上套。
霎时浓郁的腥麝味道把玉伶想吸的这口气都憋在了喉咙里,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也没穿好,转眼间就被谢沛像是把尿似的从台面上抱了下来。
玉伶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
双腿大开,一点点还未流尽的精液从翕合的穴口被推出,和着些许透明的蜜液,沾在此时抵在穴口的硕大龟头处。
她身后的谢沛看起来强壮无比,肌肉纹理的阴影和比她黑了好几个度的肤色让她无法在看自己丑态的同时去忽略他。
他轻轻松松地将她如此把玩着。
玉伶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气都羞到不敢喘一口。
只觉这个姿势让她觉得羞耻无比,底子里子全都没了。
可谢沛似是毫无羞耻心,在她头顶的浑厚声音在此时传到她快烧到嗡嗡的耳中:“……囡囡何故不敢看?”
“方才又不是没入过你。”
而他已经把这样曼丽的玉伶看了百千遍。
她的身上已经添了好些新鲜的吻痕与指印,好盖着那些旧的刺眼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身前后背,加之昏黄灯光下的雾气与薄汗,肌肤简直漂亮似珠如玉。
她已经泄露了她的单纯与无措,脚背绷得紧紧的,手握拳捏得死死的。
好可爱……
做出无声的吞咽动作,却只使得干涸的喉头愈发刺热。
他涩声哄玉伶道:“见过自己是怎么被插的吗?”
“好囡囡,看一眼……”
玉伶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房间的水汽和温度憋得快要无法呼吸。
好像只是自己的错觉。
又好像只是因为谢沛带着诱哄意味的荤话太过温柔与缠绵。
“别说……别说了。”
她乞求道。
可是心里隐隐的期待却骗不了自己。
这种没有底线与羞耻的欢爱好似剥去了她作为人的表皮,只要快乐就够了。
谢沛不理不睬,只啐道:“……囡囡你可真他妈的好看。”
“看看你的小逼是怎么吃我的鸡巴的,又骚又会夹,爽死了……”
“乖囡囡,乖伶子……”
“跟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