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挨着皮肉,程欢身上的幽香随着呼吸侵入到鼻腔,很快,沉知南就又来了性致,。
他随意搭在程欢腰间的手逐渐变了味儿,顺着腰线上下抚摸,一直延伸到臀部,揉捏着暗示。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门外有人敲门。
程欢混乱中被丢在地板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有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是公司分给程欢的助理。
“啊!”
程欢拍开沉知南不安分的手,慌乱地爬起来,满地找衣服。
睡衣在沙发后面,捡起来正要往身上套,程欢又想起来自己还有胸罩没穿,环视一圈,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沉知南屁股下面。
她过去拽,同时催促沉知南:“快点穿衣服,我助理过来了。”
沉知南刚起了性致就被打扰,不高兴:“别让她进来不就好了。”
“……行吧。”ℝōцшℯnшц3.©ōм(rouwenwu3)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这周六有个颁奖典礼的活动,程欢受邀去走红毯,助理就来给她送下礼服看合不合身。
听助理嘱咐了几句,程欢抱着礼盒回去屋子,沉知南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没锁门,程欢走进去。
这次沉知南有充足的时间和耐心,足够他餍足。两人在浴室里待了快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程欢腿都在打哆嗦。
沉知南没要离开的意思,占据了程欢的床。程欢吹了会头发,打开装衣服的礼盒。
那是一件裸色的烫钻抹胸礼服,十分贴身,高高的开叉一直到大腿。这裙子好看归好看,却能将人身体上的优缺点都千百倍放大,非常考验身材。
幸好程欢真像沉知南说的那样,胸大腰细,臀部挺翘,完全驾驭得来。
程欢在沉知南面前晃了一圈,他本来满眼惊艳,又在看清程欢的后背后,脸色冷下来——
裙子自腰部往上,竟一点布料都没有。
程欢莹白的皮肤明目张胆地暴露在空气里,她肩胛骨上的胎记色泽红得像一滴血,生生刺在沉知南心头。
沉知南几乎是暴怒:“穿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坦胸露乳地去外面勾引人吗,脱了!”
程欢一顿。
其实沉知南应该是有点不安,如果程欢的胎记被更多人看到,他害怕自己阴暗龌龊的想法都暴露在阳光下,不给他留半点尊严。
哪怕外人眼里他和程欢其实没什么交集,更不会有人知道徐樱也有这样的胎记。
程欢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不过沉知南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让人不喜,程欢装作不解——她本来就不该知道——问沉知南:“哪里坦胸露乳了,只是露背而已,我身上的小樱花不好看吗?”
她像是看不懂脸色,凑到沉知南跟前,沾沾自喜起来。
“说来我这块胎记长得真好,居然天生就是樱花的形状。别人的胎记都是不小心滴在宣纸上的残墨,只有我这个,是锦上添花。”
确实,那枚血色的樱花胎记不仅没有破坏程欢这具身体的美感。反而给她添了更浓重稠艳的一笔。
但这无疑是在沉知南的雷区蹦迪。
他脸色难看的厉害,已经到要爆发的边缘,但不知道因为什么,最终也没发作,只是声音紧绷地,说:“总之你现在就把这件衣服换下来,以后都不要穿,我不允许!”
沉知南见识过程欢牙尖嘴利和他对着干的模样,是有些难缠。他也不是招架不来,但这个话题,多说一句都让他恼火。
程欢也不是真的看不懂脸色,说两句刺刺沉知南就行了,也没必要非得现在就撕破脸。
她见好就收,从善如流地小步过去靠在沉知南怀里,乖巧小意道:“好嘛,你不喜欢我不穿就是了,再让助理去重新借一套,你不要生气呀~”
程欢轻轻摇晃他的胳膊,小心讨好。
沉知南似乎被取悦到,拍拍程欢的脸蛋,语气稍稍缓和下来:“别借了,明天我让人送一套过来。”
程欢顺着杆子往上,娇声说:“那我要最漂亮的一套!”
各人有各人的眼光,哪有什么最漂亮,能被这样明确定义的,无非是标在它上面的价码牌,贵的最漂亮。
恰好沉知南最不缺的就是钱。
如果刚相识的时候程欢提这样的要求,沉知南一定会不屑地嗤笑,心里骂她贪婪。
但现在,美人乡里泡久了,沉知南再看待程欢,就会带上主观的偏见,好的或者坏的——
是有些贪婪,不过总体来说是可爱的。
沉知南哼笑,故意训她:“不知羞耻,我看你什么都不穿最漂亮。”
“那不行,我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只让你看的。”
程欢太知道什么话最能让沉知南开心,他听了果然高兴,主动问程欢准备礼服是要参加什么活动。
是一个国内二流的颁奖典礼,程欢并没有什么可以拿奖的作品,只是走个红毯。
程欢问沉知南会不会出席,他说有别的事。程欢就明白,这种颁奖典礼,沉知南看不上。
程欢有点受打击,情绪低落下来。
沉知南误会她是想在那天看到自己,毕竟能受邀参加这样的活动,也是值得纪念的一次。
他想了想,说:“这样吧,结束后我去接你,带你去吃饭。”
现场那么多狗仔,会不会被拍到?
程欢下意识要拒绝,转念一想,又觉得沉知南应该比她更不想被拍到,他这样说就是有把握不被拍。
程欢压下扫兴的话,欣喜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