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毓芬张开眼睛一看,他仍是衣着完好,而自己却被他扒光全身。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霍正杰自他的皮背心口袋拿出一封信放在她的身边。「这封信放在一间夜店的柜台两年了,一直没人来取。」
「什麽信?」
「你看了就知道。」
韩毓芬拿起信封小心地拆开,霍正杰却在此时将她被脱下的衣物一一拾起挂在腕上。「你在干嘛?」她疑惑地看他。
「毓芬,很抱歉,我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今晚的任务是关键所在,你在我身边肯定会让我分心。」他爱怜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如果任务顺利完成,我再回来继续未完成的事。」
说完後,霍正杰将她所有的衣物连同她的手机一并拿走,走出了门外。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韩毓芬拉着床单跳下床,却追不上他。她搥着门,流下愤怒又伤心的眼泪。「霍正杰,我恨你,你给我快回来啊!」
气死人了!这儿没设电话,手机又被霍正杰拿走,韩毓芬赤身裸体哪儿都不能去,只好回床上看着霍正杰刚刚交给她的信。信封上写着"致归还野兽cd的小姐",看起来是霍正杰的笔迹。
韩毓芬轻声念着。
「小姐,你好:我名叫霍正杰。那日一别一直很期待再见面,可是你却没有出现,我又需要出国继续学业,只好用这封信向你问候,还希望你看到信後能跟我连络,在此留下我的电邮和要还给你的别针……」
别针?她又看向信封内,里头有只黑猫的图针。她想起来了,这图针是她念大学时买的,因为非常喜欢,所以就别在每天上课用的背包上,不过何时不见的,也不清楚,久了就忘记这事。
这个图针在霍正杰那儿正代表她和他在春天不动产认识前的确有见过面。
她再次阅读着信。
「你当日在夜店被人在饮料里下了药,或许记不清当时的事,我带你去民宿过夜,是因为我们掉进了水中全身湿透,又不知道你的地址,不得已才到那儿去整理,我完全没有占你的便宜。第二天你突然消失了,我心中颇为失落,觉得和你认识是难得的缘份,不瞒你说,前一晚我还答应你,不管你发生什麽事,我都会保护你,所以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实现我的诺言。」
韩毓芬泛起苦涩的微笑。她问自己怎麽忘了那些事,似乎跟他信中提到被下药有关吧;不过她倒是想起自己手机坏了的事,因为这件事被她的母亲念了好久,再者,之後她毅然决然地搬出家中以杜绝继父的骚扰,当时做决定时,脑海中彷佛有个声音不断对她说"搬出来住就好";最後就是她珍藏的cd,一直不晓得从何出现,看来是她离开民宿时错拿了霍正杰的东西。
把这些事关连起来,韩毓芬的心温热着。至今仍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喜欢她那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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