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做到一半,她说我有很重的台湾口音。我说,叫床也分口音的吗。她一边肏我一边问我,你赞成收复台湾吗,你看到我们国家这么富强不会很想回来吗。ℜǒùsнùwù.ⅽlùЪ(roushuwu.club)她的汗甩在我的脸上,有点凉。很衬我僵硬的面部肌肉。专心做,我说。小姑娘人很好,我高潮之后把我抱得紧紧的,好像害怕我下一秒就要化成一滩水流走了。流进台湾海峡。这么想着,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