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扑来。
女生打架无非抓扯头发,掐肉拧腰,扇耳光,美若不是,直接伸出爪子往人花容月貌上抠。
几人吓得胆寒,齐齐退了一步。
又有人推门冲进来,大喝:“是我说的,你们不要为难她!”
丁露薇来救驾。“是我说的!有事冲我来。”她很讲义气的样子,叉腰站在美若身旁。
其他人顾忌丁家势力,丢下几句狠话接二连三离开。
美若后悔自己眼盲,居然和正义感十足的少女圣斗士结为好友,她对丁露薇道:“我还有课要上。”态度已经冷了些。
“阿若,我要对你说抱歉。”背后丁露薇开口。
衔着银调羹出世的丁家小姐,在她十多年人生岁月中大概极少向人道歉,此时的她,一脸尴尬,欲言又止。
“昨日我去找你一起吃饭,其实是有目的的。”
美若忽觉有趣,静静等她下文。
“我去找你之前,已经向密斯们告状。她们实在太残忍!逗弄得仓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为了消灭证据,还想把尸体冲进洗手间下水渠。”丁露薇扭手指。“为人者,享尽天时地利,所有恩泽,更应对弱小生命怀有敬畏心。这是我爷爷说的。”
“……丁家爷爷慈悲心肠。”
丁露薇重重点头,“嗯!圆玄寺的联通大师也这样讲。我想道歉的是,我向密斯们报告之后,又后悔,怕影响母亲的姐妹感情。所以我坐在你旁边,希望……希望她们对我怀疑时,能将怀疑转给你。”
原来她并不是正义感作崇便忘乎所以的蠢人。
美若绽开真诚笑意,“你下午上什么课?”
丁露薇诧异:“你不恼我?不讨厌我?”
“你害我之前并非我好友,所以理解。”
丁露薇张大嘴,接着喃喃而叹:“你还真是个妙人。”
她想起什么,又道:“你加入社团没有?来我们仁社吧,我在里面还能说上话。主要是募捐,还有制作一些手工,比如娃娃和枕被,送给恤孤院的孩童。”
这么无聊的事情也有人做,美若无语。
“将来嫁人,这些也是分内事,现在可以先做培训学习。”丁露薇继续游说。
慈善活动,是橡胶大王掌珠,文莱亲王姨妹的分内事,不是她的。但见丁露薇一脸诚恳,美若无奈点头。
这晚晚饭,美若在詹美凤逼问下,只得选择无关重要的情报汇报,提起她加入仁社,詹美凤点头,极是欣慰:“将来嫁入豪门,时常要恤孤慰老,现在开始学习也不晚。”
主位上那人闻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美若眼角余光瞥见,一阵心慌。她喏喏应两声,埋头继续拨米粒。
“那个薇薇,家世如何?有无兄弟?”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美若抓紧筷子,不敢多望。
“阿若!是你说,会用心努力,将来不指望你那什么艾斯贝拉的外公和亲爹,最起码也要来个艾达的长兄。”
美若欲哭无泪,将头埋得更低,“我会用心,会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仓鼠事件发生在另外一间贵族女校拔萃书院哈,这样颠倒黑白,泼了污水给庇理罗,我好内疚。下一次更新:明天晚上。
☆、第十七章
“艾斯贝拉的外公和亲爹?艾达的长兄?阿若,你胃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我只是说说。不那样说,阿妈不会支持我去读庇理罗。”
他将她的手扭至身后,小小胸脯随之挺起,靳正雷就势探进她的西装,隔衣抚她心口。“我有些后悔了,要知道,能让我后悔的事不多。”
“你不要这样。”前座有两人,欧伯开车跟在车后,校裙已经滑到腿根,下一步还不知疯子会怎么折腾她。美若无比难堪,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
果然,他的手移至下面,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进去庇理罗才几天,矜贵了。”
他语气淡漠,实则话意严厉,美若不敢为自己分辩,闭着眼任由他摩挲。
“阿若,你已寻到目标?”
她摇头。“我是认真读书的好学生。我的目标是港大。”
他嗤笑。倒是收了手,骂一句:“小骗子!”
去镛记吃罢晚饭,他带她回老巢。美若这回仔细辨认了一番进门的位置,可是绕完两圈,又糊涂了。
房间还是以前那个,床也并无二致,但窗外的街景明显换了一副,不见霓虹灯闪烁。美若不敢置信,走近前摸摸窗户,确实是玻璃,不是画。
这里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身后人笑,“这样的房间有很多,同样的床,我一次定了八张。喜欢睡哪张就睡哪张。”
真正变态。
“有人想搞我,也要摸准位置,等他们找到,我早已离开千米之远。”
“……”
“阿若,”靳正雷从后抱起她,“千万别害我,我会回来找你。想我死,一定要亲手确认我的呼吸和心跳。”
“我……我不敢。”她是真心的。
“走,去洗澡。帮我搓背。”
淋浴龙头下,他将她挂上墙壁,手撑着她的腰,嘴巴刚好凑在她的小胸脯上。一只肉包啃完,又去啃另一只。美若踢弹悬空的两腿央求:“不要拖那么晚。上回好在有七姑为我遮掩。”
“这我没法控制。”他放她下来,牵她的手握住自己,“你要和他商量。”
“那不洗了行吗?”
他笑,“我还没过瘾。”说罢把她扔进浴缸。
轻松过后,靳正雷狠狠地吻她,不顾美若口中尚有他的味道。
“爱死你这张小嘴!”手指用力在她唇上擦过。
“其实,我听珠姐她们讲,这样不舒服的。”
“你又不肯和我做别的。”他迈出浴缸抹干穿衣,回头仔细打量,“确实,也太小了些,我怕弄伤你。”
“你可以去找38c。”
“明星就那么回事,试过也没什么滋味。”他缓缓转身,“阿若,你已经提起她两次,难道你恼了我?为那个小明星?”
他笑得得意非凡,伸手进浴缸,想捞她起来。
美若一把推开,“不知什么明星,我赶功课,没时间看电影。”
“阿若,我是男人,你不能让我一直吃斋。”
他温言解释,让人暴躁。美若很想捏住他颈子,一字一顿告诉他:“那和我没关系!”
他口说手动,挣扎不过,只能随他抱起,放在盥洗台上,还要听他低声安慰:“那些人过眼烟云,我不会放在心上。”
热烫掌心贴住她大腿,向她臀尖游移,美若皮下发麻,不由哀叫:“你放开我。”
“你不再生气我就放了你。”
“我不生气,我真不生气,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