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一次后,他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捧着那两半翘臀,缓缓压下来。柔-嫩湿-滑的甬?道缓缓把他的硬?物吞没,让他舒爽地喘息不停,细密的汗珠从精壮的胸膛上滑到紧实的下腹。
禾蓝有些累了,伏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上,上下起伏,让那坚硬热烫的东西分开自己的肉壁,戳穿最里面紧窄的口子。
白潜吼中发出几声低哑的声音,抱住她的身子,在她的深处she出来,乳白的液体弄得床单上都是。
早上起来的时候,禾蓝浑身都是酸痛的。洗漱完后,她被白潜拉着走向前院,“那帮老家伙要见见你,一会儿你不用说话,我来应付就好。”
进了前院的一个大堂,禾蓝才真的感受到这种大家族的肃穆气氛。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叶华浓——这位白潜名义上的后母。在穿着打扮上,她和一般的贵妇人没什么两样,画着精致的妆容,胸口还别了枚绿宝石胸针。只是,她的目光扫过禾蓝的时候,总是让她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长老和几位高层各自坐在长条方桌的位置上,白潜拍了拍禾蓝的肩膀,上了座。
他刚坐下,叶华浓就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白潜笑了笑,有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嘲讽,双手搁在桌案上,“您的消息可真灵通。”
叶华浓也笑,“我是你母亲,当然要关心你了。”
白潜听到这句话,终于转过头正眼看她,那眼神,说不出的戏谑,“咦”了一声,“我母亲早死了,您可还好好地坐在这里啊。”
这话一出,叶华浓的脸色顿时难看地像刷了一层黑锅底。她的胸口不断起伏,忍了又忍,还是坐了下来。
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
过了很久,白潜用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几下,“我和禾蓝的婚礼,就在下个月举行,到时候,会宴请岭北所有叫得上名号的人,希望在场各位都能准时出席。我不希望听到什么因病不能来,请侄儿侄女代替聊表敬意祝福之类的屁话,你们就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那一天也得给我爬着来!”
几位蠢蠢欲动的长老听了这话,嘴里刚要说出的借口就被堵了个严实,在胸腔里不上不下,憋得脸色通红。
他一向霸道,这番话说出来,也没什么人反驳。至少,明面上没有任何人敢有异议。之前敢在会议上反驳他的家伙,早不知道躺哪块地上长眠了。有的他还会背后干掉,碰上心情不爽了,有的干脆当场就宰了,比如之前那个在他接位时提出异议被他一刀削了脑袋的刘长老。
叶华浓脸色铁青。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女人,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对白潜说,“你有喜欢的女孩子,我很高兴,但是,你在做决定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为家族想一想。你喜欢她,可以让她做的外室,干嘛一样要弄到家里来,这样没什么身份的女人,我们说出去也不好看啊?你还要昭告整个北方,那不是让人来看笑话吗?我们白家是岭北的第一大家,别说是已经分了出去的宗室和分家,就是本部也有不少人在政界、商界混得有头有脸,弄这么大场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事要是一见报,大家都别出门了!”
有几个忠于她的长老表示附议。
白潜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华浓。
他的表情让这个见惯风浪的女人心里有些不平静。
白潜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曼声说道,“您当初又是什么豪门大家出身的?不过是个小演员而已。您这样都出得了手,我的女人有什么出不了手的?”
“白潜!”叶华浓拍案而起。这话实在戳到了她的痛处,她的脸色难看地滴出水来。
“这么生气干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白潜微微一笑,一手按在桌上,“我的女人,从来没有体面不体面,我将给予她我所拥有的一切。难道您的意思,是我这个白家的掌事人上不了台面吗?”
叶华浓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青,最后拂袖而去。
白潜望着她的背影冷笑,从座位中起身,绕着桌子慢慢走了几步,对剩下坐着的人说,“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异议现在就给我提出来。现在不说,到时候要是唧唧歪歪,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每个人都压抑着不敢大出。
“很好,多谢大家的谅解,婚礼如期举行。相应的事宜,就麻烦各位了。以几位的能力,应该不会出现到时候漏请人的情况吧?”
几个高层诺诺地应了几声。
回去的时候,禾蓝的心情不是很好,白潜一直在和她说笑,“那个女人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她处处和我作对,巴不得我现在就去死。”
“说什么呢?”禾蓝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白潜的唇抵在她的掌心,目光也让她的皮肤灼灼发热。走廊上往来的还有很多仆人,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禾蓝想抽回手,白潜紧紧地拉着她,不让她松开。
他的呼吸扑进她的呼吸里,照在身上的阳光也暖暖地,渗入心田。
禾蓝知道,他是在告诉这里的人,他有多喜欢她。带着一点羞怯的情绪,她把手塞到他的手里,和他一起沿着长廊走回来时的路。
下午的时候,又给一彦和一涵领了户口簿,他们收拾了一些东西,在外面市中心边缘的地方找了一栋别墅。
别墅很大,足有三层,周围还围着铁栅栏,栽种着各式花卉,从外面望去,俨然是个小型的花园。这地方环境清幽,不远处还有两三栋别墅,和他们这幢遥相辉应。后面靠山,前面是还未开发的原野,离公路远,杂音也都被绿化带给隔离了。
白潜白天也要出去处理事情,就让穆棱陪着她。
禾蓝照顾孩子比较拿手,对处理周边事物就不怎么上手了。院子里的一些杂草蜂虫,还是需要穆棱还清扫的。她也没什么怨言,似乎早就习惯了。
星期天,白潜难得有空,带着她一起去逛街。
汽车在公路上行了十五分钟,在前方路口拐进了右边一处广场。和之前来时的荒野不同,这个地方位于立交桥底下,原本是城乡结合部的民居,现在拆了一大半,被整合成各种店铺,用来营业。广场中央有一个喷水池,旁边划出一道道黄色框框,当做停车位,最里面就是百货商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