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蓝想挣开,又想抱住他,连自己都分不清了。他那儿坚%硬如铁,又很粗糙,摩擦地她身子都酸麻不已。操了会儿,忽然被到了过来,双手被反扣背后。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叫出来,嘴已经被他一手捂住了,只听他耳边轻笑声,“这几天为了那个臭小子和我怄气,要好好惩罚一下。”
禾蓝摇头,踢动四肢,双腿也被他按住了。两条匀白腿,被他用膝盖顶开,白潜拉着她被扣一起手,把她身子提起来,一边顶了进去。
一只手紧紧抓着她被反扣手,另一只手绕过她腰身,撕开了衣服前襟,把那两团柔软乳房手里肆意把玩,捏成各种他喜欢形状。下面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插№干,弄得她嘴都合不拢,晶莹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
禾蓝被他撞地尖叫,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汗液沾凌乱前额碎发上,颤抖着。白潜环住她腰,把自己滚烫j~~~液灌满她花%壶,直到满溢出来。
拔出后,禾蓝像摊烂泥一样摔进床榻里,眼角带着泪,头上都是汗液。
她双腿还颤抖,白色浊液混着自己花液从张合甬*道里流出。那原本是紧紧闭合两瓣,被他玩得变了形。
白潜把她提起来,抱自己膝盖上,捏着她下巴,慢慢拨开她头发,“以后还乖不乖?儿子还可以再生,老公也只有一个。”
禾蓝张口想说什么,已经被他封住了嘴,重按进床里,“刚才只是开胃菜,现才是开始。”
禾蓝晃动着两条白嫩长腿,拼命去推他,白潜抓了被子,把两人紧紧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了扣住双手背后那种后背式~~
姐姐不小心被玩坏了~~__~~~
62
早晨,禾蓝脸颊还红扑扑,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不过,这次事情确很大,白潜说要“教育”一彦,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一大早,一彦就被穆棱从摇篮里抱出来,带到客厅。
他刚刚吃了玉米粥,摸着滚圆肚子,有些爱理不理地打了个哈欠。
“一彦,你知道自己错了吗?”白潜走到他身边。
一彦又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没有睡醒。
“没有经过大人同意,就胡乱翻东西,这是谁教你?”
一彦伸长手臂,伸了个大大懒腰。
白潜手颤了颤,对穆棱喝道,“放下,让他自己走!又不是没手没脚。”
穆棱被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连忙把人放下,退到一边。禾蓝叮嘱了她几句,她就退了出去。
一彦穿着小型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背带裤,双手斜插裤袋里,步伐已经很稳了,完全不像一涵那么摇摇晃晃。
但是,这副吊儿郎当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白潜大声道,“你认不认错?”
一彦不以为然。
白潜拎了他起来,直接按沙发前玻璃台几,扒下了他裤子,“说,你认不认错?”
一彦不理他,两只脚丫还空中晃了晃,似乎料定禾蓝旁边,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白潜气急了,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一彦痛得“哇”一大声哭出来,两只肥短腿开始晃动挣扎。不过,他这点小力气怎么是白潜对手,三个大巴掌下去,白嫩嫩屁股就红了,像两个红肿桃子。
禾蓝心痛死了,又后悔了,冲上去把一彦抢下来搂怀里,“你轻一点啊,儿子要被你打坏了!”
“我根本没用多少力。慈母多败儿,你现这么宠他,以后肯定无法无天了去!把他给我!”白潜伸手要去拉一彦,一彦死死赖禾蓝怀里,糯糯地哭着,“妈咪救我,一彦……不是故意!”
禾蓝惊喜了一下,“你能说完整一句话了?好厉害啊。”
一彦窝她怀里蹭了蹭,把鼻涕和眼泪都擦到了她身上,委屈地露出一个笑脸,“粑粑坏,自己藏东西,怪一彦!疼!”
禾蓝想想也对,对白潜道,“这也不能怪他,小孩子好奇心重嘛。如果不是你藏了这种龌龊东西,一涵怎么会中招?该检讨是你才对。”说着,就带一彦回了卧室擦药。
白潜一连郁闷好几天,心里想着应对对策。对于一彦这种熊孩子,绝对不能用普通暴力方法。
婚期越来越近,虽然不用禾蓝自己动手,她也准备了很多东西。
还有一个月就是婚宴了,这天晚上,白家老宅举行了一个宴会,专门宴请大老远从北方各地赶来大佬世家。白潜给她挑了一件茜色无带鱼尾裙,银色宽腰带,正好勾勒出她纤细腰肢,下摆臀部曲线收紧,从膝盖上方一点开始像波浪一样一层层绽开,华丽又高雅。
白潜给她梳了个头,把发丝都挽脑后,只垂下颊边一丝,用一只翡翠镶钻发卡固定。耳环是两条平行直线银色细条,只缀着点小碎钻。
白潜她脸上吻了一下,“不用紧张,一会儿我让穆棱跟着你,陌生人搭讪不用理,吃点喝点就好了。”
禾蓝乖顺地点点头,勾住他脖子,亲了亲他脸颊。
“好乖啊,为了奖励你——”白潜把手探进她衣领里,轻轻地笑,禾蓝推开他,拍了拍绯红脸,“走了!”
“开个玩笑也这么紧张。”白潜笑了声,挽起她手出了门。
白家宅子总是不显山露水,隐藏翠色丛林里。夜晚时刻,宅子各处亮起了红色灯笼罩住光,翠色里才透出绯红暖色。
白潜前面应酬,穆棱带她稍微认识了几个名媛,打了几个招呼,禾蓝就到了后院地方休憩。她天生不喜欢人多,也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白潜只是带她出来见见到时候婚宴上会出场人,略微熟悉一下,她也就没有太意。
“我有点渴。”她对穆棱道。
穆棱说,“我不能离开你两米远。”
禾蓝叹了口气,“我不是小孩子了,没关系。算了,我自己去找找吧。”
穆棱拦住她,速地出去了。
禾蓝百无聊赖地站一棵桃花树下发呆。
这个时节,庭院里还是有很多鲜花盛开,不同品种、不同颜色,灯光下沿着隐蔽古旧碎石小路渐次绽放,像极了油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