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臭和尚得不到你的人还得不到你的衣裳?”青蛇宝贝的抱着袈裟嗅着,是法海的味道淡淡的佛莲香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闻着闻着觉得有些上头,情欲也随之即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样子,闻着他的气味都会发情。
“唔…好想要…臭和尚…”
还记着法海凶她的样子,给他起了个绰号,臭和尚,这个不解风情,不识好歹的臭和尚!
青蛇觉得腿间湿腻极了,想着今晚毕真在明决那里住,这屋里就自己一个人,便脱光衣服抱着法海的僧袍躺在床上,对着怀中僧袍自言自语“法海呀~今晚你就从了我吧~”猛吸了两口男香味,便张着双腿把僧袍一角夹入腿中,紧紧贴着鼠蹊部,扭动腰肢。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肉核,嗅着心爱之人的气味,似乎是在与他真人在寻欢。
“唔…唔…臭和尚好棒~”青蛇忘情的叫着,可是衣服终究不是本人,身体也迟迟得不到慰籍,想着那册子上的男子用手指让女子达到高潮,自己便伸手揉按着鼠蹊部的敏感之处,一接触到肉核,爽的头皮频频发麻,于是又快速拨弄,阵阵快感如洪水般扑面而来,雪白的身躯哆哩哆嗦,嘴里还念念有词“唔…臭和尚干死我算了…”
一阵臆想法海那健壮的身躯,尖叫着泄了出来,弄得僧袍上水渍斑斑。
淫荡的身子总算是得到了释放,舒爽了许多,青蛇大口喘着气,躺在床上抓着僧袍在脸上轻轻蹭着,好像在和法海脸贴着脸相拥。
僧袍在腿间不经意的滑过敏感,青蛇又来了情欲,刚冷下去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这时已是深夜,她拨弄着肉核,这次却得不到安慰,想着换个姿势,边臆想法海与自己交合边抚慰身体。
于是,爬起身,跪坐在床上,双腿间仍旧夹着僧袍,幻想着法海被自己骑在身下,那穴儿含着他那巨大凶物,扭动腰肢,剥开鼠蹊部,敏感的嫩肉贴着粗糙布料再度摩擦,这次的快感比躺着的还要猛烈。
“唔…唔…快点肏我…嗯…嗯”
睡梦中的法海听到似猫儿一般的叫声,一会紧张急促嘶声力竭,一会幽柔绵绵娓娓动听,扰的他春梦不断,一个打挺从床上起来,仔细听,这似乎是青蛇的声音?
这么晚了,在叫什么?
法海起身出了门走到她屋前,听到里面的呻吟声“啊…啊…哈好棒…嗯…臭和尚你好厉害呀…啊啊…青儿要受不住了…”还伴随着床板摇曳的声音。
她在跟哪个男人厮混?难不成是毕谂?
法海一股火直冲头顶,一张推开门,呻吟声戛然而止。
“啊!!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青蛇尖叫着,抓起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住,满脸通红的质问他。
法海定睛一看,这屋里除了她根本没有别人,看着床上的她裹着被子,怀里抱着个熟悉的东西,也不避讳,走上前去抓着那布头拽了出来。
青蛇连忙抱紧僧袍想要夺回,可是力气远不如他,法海一用力,青蛇被掀翻,那腿间的敏感处被摩擦的好狠,忍不住又娇吟了两声。
“啊…别…嗯”
青蛇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法海的表情,糟了,这次他不是要把自己赶出去吧?
法海看清了手中的衣裳,正是自己今晚换下的那件,被青蛇蹂躏的不成样子,下摆还有一大滩水渍,他皱了皱眉。
“哇呜…圣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青蛇被自己吓哭了,她已经预想到法海的表情,那脸色是极其的黑,赶走自己的样子也是无比的绝情。
不要啊!她还没吃到神仙肉!不要赶她走啊!
她捂着脸不敢看抬头,又忙解释道“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情不自禁而已…别赶我走好不好?喜欢你又不是我的错…”
法海一怔,难道她就这么喜欢自己?喜欢到情不自禁,发痴发狂…
他心里竟有了些非比同常的怪异感觉,攥着衣裳的手指不禁紧了紧,轻声说道“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修炼。”便出去关上了门,留下满脸泪水坐在床上发呆的青蛇。
他不赶自己走?他的意思是明天还要跟他修炼?
太好了!
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在了地上,青蛇松了口气,擦干泪水躲进被子里回想着刚刚法海的话,确定好几遍不是驱逐自己的意思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而法海回到自己房中,坐在床上回想着刚刚青蛇房中的娇吟和她满脸泪水向自己解释的样子。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句话,她说她喜欢他…情不自禁的喜欢,声音小小的委屈巴巴的,可怜而又胆怯。
想着想着,越发觉得口干舌燥,猛灌了几杯凉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脑海里还是她的身影。
她是何时喜欢自己的?初遇吗?在南镇吗?还是现在?
她又是怎样的喜欢?一见钟情吗?为自己抵挡相繇吗?为自己解毒吗?还是天天跟随着自己?或是这几日的亲近?
或许是有目的,或许只是到了梅雨时节,内心躁动而已。
那自己的心意呢?也喜欢她吗?
法海扪心自问着,思考许久,
想必不是的,他对她并没有什么喜欢一说,不过是见她年纪尚小,是个女儿家便让着她,见她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而生性善良,想要度化她,带她修行罢了,并没有其他想法,更没有非分之想…
她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罢了,以后见了人间的好儿郎,就会忘记他,这叫什么喜欢?
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喜欢,更没有男女之爱,真是可笑。
法海向自己解释着,想要睡觉,可一直辗转反侧,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