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喜欢被打屁股?”身后的人贴在她耳边柔声地问。
“嗯嗯嗯呃呃”美人因为过度的刺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冯曦珍知道他惯常喜欢按着一个姿势做到射出来,绝不肯轻易更换,她塌着的腰已经麻木,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倒是不冷,就是下身因为湿漉漉的,奇痒难耐,不停地自发地蠕动起来。
“珍珍的小嘴真热情。夹着我都不肯放。”说着还伸手在花缝之间就着那粘腻来回滑动,那中指的指腹略微粗糙的触感,惹得娇儿一下下地轻颤,嘴里更加不间断地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身后迅猛的摆动未停,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也加入进来,一把掐住了那埋伏在花蕊间的小珍珠,只听那美人一声惨叫“啊——”地一声长音划破夜空,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听得楼下的保镖们汗流浃背,还好是背对着,就算面上的表情已经龟裂,也可以伪装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的呻吟声渐渐变成了求饶的哭声,到最后却是慢慢低了下去,连哭似也哭不出来了。
“珍珍这就受不了了?”身后的男人气定神闲地好像根本不似在做剧烈运动,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现在才几点,离天亮还早呢。我们还可以做一个晚上呢。婶婶。”那张冰冷的薄唇贴在她耳边吐出了残忍的词汇来。ⓕùщēищǎиɡ.Ⅽǒⅿ(fuwenwang)
“像叔叔那样成天只知道画画的艺术家哪里能满足得了婶婶这样的女人?叔叔知不知道婶婶一个晚上可以高潮多少次?这被做得快要死去的样子叔叔见过吗?叔叔那样的文弱书生怎么能行,一阵风都能把他刮跑,大概没做两下就直喘气了,真是白白浪费婶婶这样性感火辣的大美人了。亏得有我这个贴心的大侄子,不远千里奔波前来安慰婶婶一番,不然叔叔头上的绿帽子都不知道戴了多少顶了。”
“谭博峰你闭嘴。我跟诚彦已经订婚,你却把我弄到这荒山野岭来给一个木匠当老婆,真是煞费苦心了。不过,就算诚彦是个病秧子,也比你强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们水乳交融,灵肉合一,夜夜相拥,他,胜过你这偷鸡摸狗藏头露尾的鼠辈千万倍!”
“看来婶婶还很有力气,侄子还伺候得不够卖力,婶婶且抓牢了,不然不小心从这窗口飞出去可别怪我这做侄子的用力过猛了。”说完便如台风过境将那美人扫荡成了碎片,除了呻吟和痉挛,只剩下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