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潇潇吓了一跳,赶紧推拒着贤圣王,没料到他现在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而且柳潇远还在隔壁,他们就这样要表演活春宫呀?!
柳潇潇就感觉自己基本上很快就被扒了个干净,紧接着,她就感觉对方居然轻抚着她的腹部,对她言语道:“都淤青了,怎么撞得这么厉害?”
柳潇潇偏侧过头去不言语,就感觉贤圣王忽然拉开她的双腿,居然就这样准备进入她体内,柳潇潇忙出声阻止道:“别这样……我现在……”
“你忘记自己对我做的事情?”忽然贤圣王想起这事,在床榻上一阵摸索,居然让他摸出来一根玉势来……
嚓,这玩意从哪里弄来的?!柳潇潇吓了一跳,忙慌乱地挣扎了起来,结果这家伙还随身准备着润滑膏,将她菊花涂了个满满当当的,这才将玉势报复性地捅了进去。
柳潇潇惨叫一声,随后不断地急促地喘息着,不断地安慰自己,反正不吃亏,之前已经赚回来了,但是那种感觉绝对是难以忍受的……
“继续你喜欢这个东西,就天天戴着。”贤圣王冷冷地看向柳潇潇,瞧着她因为疼痛而紧蹙的娥眉,虽然不忍,但是女人要是不得到点教训,定然不会乖乖听话。
柳潇潇咬紧牙关不言语,反正现在再怎样都是徒劳,不如等安稳下这个男人再寻出路。
瞧着柳潇潇不言不语,贤圣王只觉得这女人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将她抱起身来搂在自己怀内,忍不住沉声言语道:“你若是服软,我就原谅你,好好待你,你若是不知好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
“找柳潇远折腾去,你若是折腾我,我就死给你看!”柳潇潇当真是一股火窜了起来,对贤圣王怒斥道,“你就试试!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自我了断成功!”
“……”贤圣王对于眼前这个根本对他没了畏惧,甚至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女人无语了,“潇潇,究竟要我怎么样?!”
“别来烦我。”柳潇潇就是那么一句话,冷飕飕地丢给贤圣王,现在她菊花疼,心情极度不好,所以口气自然也差得要命。
“你就这么厌恶我?明明那时候你还天天缠着我,粘着我说喜欢我,天天让我给你捏捏按按,说要跟我过一辈子……”贤圣王忽然动之以情地对柳潇潇言语道,“忘了么?那时候你可是说不管我今后怎么样了,都爱我,现在怎么就这么容易变心了?忘了么?你说你这一生一世就是我的人了!”
☆、57
柳潇潇根本不想听,一听这些话就觉得酸楚极了,双手捂住耳朵厌恶地言语道:“我是对木头说的,不是对你……”
“我就是木头,傻女人,你喜欢木头不就是喜欢我么?”贤圣王动作温柔至极地轻抚着她的脸颊,忽然慢慢地进||入她体||内,慢慢律||动了起来,瞧着柳潇潇眼角渐渐泛起的泪光,他俯□去将那泪水舔去,“潇潇,你心都在我身上,也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要再跟我玩躲猫猫了好么?”
“呜……”柳潇潇紧咬着下唇不愿做声,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只是现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木讷的呆木头了,就感觉那种与木头渡过的平淡感觉又浮上心头,只是睁开眼,那个木讷呆板其貌不扬的男人却成了眼前这个英俊神武的贤圣王——尉迟莫辰,她确然是无法接受,合敛上眼眸,不去看他,就默默地幻想还是过去那样的舒服小日子,有个憨厚老实的男人默默地守护着自己,陪伴在自己身边……
而贤圣王瞧着她合敛眼眸不看自己,顿时间明了,只是他没有说什么,继续以着过去那种温存的模式,一步步将身下的人儿推上极致的gao潮。
柳潇潇难耐地喘息着,就感觉这男人居然故意为了让她怀上他的孩子般,死也不肯出来,还在她屁股上垫了个垫子,她也不去理会,实在是心里没调整过来,一时接受不了……
贤圣王也是不厌其烦地开始帮着她按摩四肢,舒缓疲乏,柳潇潇也软着身子不理会,活春宫都在柳潇远前演个够了,她当真是已经一切皆空的感觉了……
贤圣王瞧着失魂落魄的柳潇潇,缓缓将她□的玉势取了出来,对她柔声道:“潇潇,我是真心想待你好,你就不能不再计较那些事情?我们重新开始不好么?”
“……”柳潇潇不做声,实在是太累了,跟这男人纠缠实在是太辛苦,过了会她喃喃道,“我就从来不想跟你有过开始。”
“既然已经纠缠上了,你就不可能摆脱我。”贤圣王态度强硬地对柳潇潇回道,“柳潇潇,你逃不开的。”
柳潇潇磨了磨牙,忽然睁开眼对贤圣王怒斥道:“你别惹急了我也去勾引皇上,到时候做你皇嫂看你怎么办?”
“他死了我就是皇帝,你还是我的人。”贤圣王微眯眼眸,一抹残酷的暴戾杀戮之气尽显,“我绝对不会让你再从我的身边逃走。”
“你留住我又如何,我现在根本不想爱你,你喜欢我不如去喜欢柳潇远,起码他真心爱你。”柳潇潇叹了口气,对贤圣王言语道,随后挪了挪身子想让这个男人从她身子里面出来,却发现他居然紧紧将自己揽抱在怀内,迫得她动弹不得!
“别老想转移话题,我要的就是你,老老实实呆着,再过几日搬入我的寝殿内。”贤圣王像是心意已决,便也是起身抱着柳潇潇去隔壁屋内沐浴,但是柳潇远就在隔壁呀,柳潇潇忙一把抓住贤圣王,对他言语道,“别抱着我,我现在不想动,你自己回去洗去,别赖在我这里。”
“你这女人……”贤圣王微眯眼眸,想想还是没将后面的话说出口,将被褥盖在她身上,随后就起身穿起裤子就离去,生怕旁人不晓得他刚才临幸过柳潇潇一般。
而躺在床榻上的柳潇潇瞧着贤圣王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当真是没脸见柳潇远了。
过了会柳潇远从旁边的屋内走了出来,微微皱眉,随后打开窗户,在屋内泼水散气,随后对柳潇潇言语道:“他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狠着心肠?你这女人是石头心么?”
“你管得着么?”柳潇潇没好气地言语道,“你心疼他你怎么不冲过来弥补一下他空虚的心灵?”
“无理取闹!”柳潇远当真是对这柳潇潇没了言语了,“行行行,好心待你当做驴肝肺,真为他不值。”柳潇远忽然开口对柳潇潇言语道,“不去洗洗?里面有干净的水,这味道真重!”
“没力气。”柳潇潇眼睛一合,翻个身不去理柳潇远,实在是经过这种事情,没脸跟他言语。
“脏死了。”柳潇远不乐意了,“这床我也要睡呢,味道太重了。”说罢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