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你再说!!”
“我知道你这次来是为了什麽,放心,这次药里不会掺我的……”
“去死!!!”
随著一声怒吼,可怜的罗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萨洛美是三天之後才醒来的。
睁开眼一看到谢利,就立刻像虾米一样蜷起。
神经粗大的谢利自然不会了解他的心情,还以为他害怕自己破相的脸,於是找了个面具戴上。可那人还是不理,把脸偏著,身体绷得硬硬的。
好不容易才分开了男人的双腿,谢利抹了把汗,脑袋刚钻到他的胯间,就一把沙哑的嗓音喝止:“你干什麽!”
谢利充耳不闻,强行撑开那双拼命想闭拢的腿,用舌头舔了舔那有些化脓的穴口,萨洛美并不理解他这个举动,窘得满脸通红,他都这样了,今天就不能放过他吗?他那麽想要,干脆把那个部位切给他好了!
殊不知他误会了,谢利是在给他疗伤,兽主要靠舌头分泌的唾液疗伤,虽然来得慢,但疗效还是比较好。人活著要有骨气,他才不要罗杰的讨好,宁愿用舔的,毕竟是自己的雌,不嫌弃。
舔了一会他抬起头,看向被自己松开就立即曲起腿,连连往外缩的孕夫:“现在感觉怎麽样?还痛吗?”
本来倍觉难堪的男人一下就傻眼了,什麽痛不痛的?谢利见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便重复一遍:“我问你还痛吗?痛的话我就轻点。你不要害怕,放松点,多舔下好得快。”
原来……萨洛美红著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谢利瞧了他许久,直到他的脖子根都红起来了,才重新低下头。先清理了下穴口周围,再将舌头裹起来,探进柔软的洞里,慢吞吞地收缩,将唾液送到每个裂开的角落,就是没受伤的地方也要细细地舔上一遍,保养保养总是好的。
见他还是那麽紧张,谢利提议道:“也许换个姿势要好受点。”於是让他趴在床上,这样两人都看不见对方,感觉比较方便,哪知小丸蛋飞了过来,也伸出舌头要帮忙舔,结果被谢利一把抓住往床下一扔,然後再毫不犹豫地补上了一脚。
不知为什麽,谢利突然对他好了起来,不再打骂他,有时还会主动关心他,只有提到大儿子时才会有些不高兴,但脸上的不悦很快就会消失,总之没有之前那麽介意了。
这几天他一直守著自己,每天都坚持不懈地给他舔上几个小时,这麽久,也不怕舌头会麻木,他还是有些感动的。除此之外,就和儿子们在一起。当然两个孩子中,老二最受关注,谢利对老大时,态度就变得十分严厉,小家夥刚长大了一点,就被他的父亲扔下床,美其名曰训练,实则虐待。他本来想阻止,却找不到理由,何况自己快生了,实在应顾不暇。他问过谢利一次,那人一句话──‘把它当作接班人来培养难道不是它的福气吗’就把他打发了。
还有,小丸蛋终於不再烦他了,它没事就去纠缠老大老二,它们尿床了的时候它就会屁颠屁颠地跑来报信,如果有谁饿了也会得到小丸蛋及时的通知,看在它有这个用处的份上谢利总算没那麽嫌弃它了,不过有一点十分讨厌,就是这家夥喜欢和孩子们抢奶吃,只要谢利不在就无法无天,有一次作案被谢利发现差点给打成了白痴,以後便再也不敢了,馋得实在受不了才铤而走险……
103生老三了
他发觉自己有了孩子心态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仅仅是成熟了许多,心中的怨气也减少了。曾经的坚强只是为了自己,不让自己被别人看低,而现在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庭,虽然他从不在谢利面前透露出这种温馨而上进的心境,但是他的内心非常清楚也十分温暖,有时甚至暗自沈迷。
当然有些伤害还是放不下的,如果没有孩子那麽很简单,只要坚持这个决定就行。可是一旦有了牵绊,他就很难狠下这个心。然而又不愿就这麽原谅他,何况谢利没有过一秒意识到自己错了,都是自己一再迁就一再忍让,如果他没有把自己当作今生不可缺的伴侣,即使自己逼迫自己留下来和他共同经营这个新组建的家庭又有何意义?
这便是他一直以来无法好好享受家庭乐趣以及专心过日子的原因,他的内心很矛盾很纠结,谢利虽然没再对他做过分的事,但他会怀疑这是否只是暂时的安宁。尽管他们相处了这麽久,但是并没有实质性的磨合,也没有感受到真挚的爱意……
萨洛美心不在焉地逗著孩子,没一会儿耳边响起熟悉的脚步声,谢利走了进来,他赶忙回过身去,装作对他们父子漠不关心。那人站定後白了他一眼,孩子在旁边都不肯多加照看,哪有半点生母的样子,似乎对此有些不满,不过也没明说,毕竟萨洛美有孕在身,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再伤和气?
说来也奇怪,按时间推断孕夫的确已经到了分娩期,但就是迟迟没有动静,甚至没有出现一次严重的宫缩,在临盆的前一天他们还有过欢爱,对方没有出现任何不适。谢利以为这次分娩会非常顺利,没想到竟是前所未有的惨烈……
孕夫完完全全难产,怎麽生也生不下来,谢利十分纳闷,明明产前情况看上去良好,为什麽会出这麽大的纰漏?至於原因,他可能不知道,萨洛美的骨盆本就狭小,前两个孩子顺利产下,是由於它们并不重,体形较小能够勉强通过那道关口,而它们之所以生得小就是因为另一个胎儿太大了,从而受到了压迫才不得已发育不良,当然它们受了欺负也会还以颜色,齐心协力妄图将强大的那方挤出去,然而对方挺住了,不过也被挤得偏离了位置,这才导致了胎位不正,铸成了孕夫难产的其中一个原因,所以努力了十几个小时仍没有半分进展。时间久了,孕夫自然更加无力,产力不够就无法推动卡在盆骨里的胎儿。不过顺产和难产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只是转化的那个按钮暂时没浮出水面,何况谢利是个门外汉,面对这种种异常,他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啊啊……”萨洛美不断惨叫著,直到声音哑了再也叫不出,他狼狈而急促地喘著气,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实在是太痛了,尽管没流血,但是比起大出血的前两次,这次的折磨更加残酷,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弄死。最後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气管被那沈在腹底许久的胎儿堵住了,花道的收缩也非常微弱,且频率紊乱,高强度的产力几乎一次也没有了,之前憋足气还能逞强,要不是子宫本来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