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喜欢,是斐文萨喜欢,她不仅喜欢刺身,还喜欢西西里空运的红虾和法国的吉拉多生蚝。
好吃是好吃,但钟善文总归是不了解李洛的。
“谢谢。上午的时候你告诉我说你有解决的办法,你能……帮我吗?”
她说的很艰涩,带着求人的态度,“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是我跟斐家有过约定,我不会再回去繁洲,我只能在这里陪你。”
钟善文的目光慢慢移至她的身上:“情人,你在低估我吗?”
李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握着玻璃杯的手指收紧,青白。
钟善文淋了一勺酱油在生蚝上,用叉子挑起送到李洛嘴边,她张嘴含住,鲜嫩的生蚝和恰到好处的酱油在舌尖化开,钟善文抽了一张卫生纸擦拭掉她嘴角的酱油。
他起身便外面的游泳池走去,并一边脱下衣服。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宽肩窄腰,后背肌肉隆起,只剩一条内裤包裹的臀部挺翘,长腿肌肉匀称,线条像是精心描绘了一般精练好看。跃入池中时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犹如被击碎的玻璃球,闪着细碎的光。
她跟着过去,兜头脱下裙子,迈入水中,游到他的面前:“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她凑近,伸出舌尖舔舐由她咬出的伤口,含着他薄薄的唇轻吮,在她试着撬开他的牙齿时,钟善文终于回应了,长臂用力地将她禁锢在怀中,试探的吻被反压制,凶猛炙热地几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当眸底的平静被打破,不需要再掩饰伪装,钟善文任由情欲占有了他的理智,他要这个女人实实在在地承受他隐忍了五年的相思之苦。
令他意外的是李洛的主动,她扒拉下内裤的边缘,把硬得不行的阴茎握在手中撸动。
李洛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欣喜和撩拨,她知道自己一旦和他发生肢体接触,身体防线最先崩塌。
她已经湿了,尽管是在泳池里,内里蜜液已经在汩汩流淌了。
钟善文的手指隔着底裤揉弄着阴蒂,然后拨开内裤边缘,准确地从肉缝里找到穴口,中指浅浅插入试探。
李洛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喘息,窄小的穴口吸纳着手指的进入。
钟善文垂眸看着她脸上渐起的潮晕,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因为动情而湿润的眼睛妩媚动人。
她抬起腿夹住他精瘦的窄腰,握着他的性器在穴口处直至龟头顶入,钟善文一手拨开内裤,一手托着她的细腰,将整根阴茎挺胯顶入。
“哈啊……”
剧烈的异物入侵但却强烈舒适的感觉让李洛快要停止了思考。
钟善文同时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吮着李洛光滑白皙的颈处,赞叹道:“你真是令人着迷。”
“你可不可以……帮我……帮我弟弟啊啊啊哈……”
钟善文故意加重了顶弄,池水在他们之间窄小的缝隙里拍击着。
他推掉胸衣,满意地看着因为生育而二次发育的胸部,雪白而丰满,以前这里充盈着奶水,喂养她的孩子,而现在被他含在口中挑逗。
李洛很快就体力不支,只能尽力搂紧他的脖子,几次阴茎滑了出来,钟善文只好抱着她到泳池边坐着,两个人都脱下了内裤,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托着她圆润的翘臀,将穴口对准挺翘在水里的阴茎,直直插入。
巨大的尺寸,勃起后长度惊人,每次把她的身体往下按时,李洛都感觉自己要被贯穿。
在感受到甬道的收紧和她的痉挛,钟善文停下了动作,只是阴茎依旧埋在深处,抵着深处的软肉厮磨。
他伸手佛开她脸边湿漉漉的头发,欣赏着她在快感里急速坠落的迷茫,她长长的喘息,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带着欲求不满的怒气和委屈。
钟善文笑着轻咬她的锁骨,抱着她离开泳池,房间里开着空调,李洛在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时打了个冷战。
“冷吗?”他低头舔掉李洛身上的水珠,“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钟善文把她放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大腿,仔细看着阴茎负距离插入到小穴中,他的性器颜色干净,形状工整,顶端弯翘,和李洛粉嫩的小穴严丝合缝,茎身被甬道里的水液浸地水光发亮,内里的每一处嫩肉似乎都在吮着阴茎,绞得马眼直跳。
“嘶——哈……你可真会吸,吸这么紧不怕我射进去吗?”
强烈的快感让李洛身体弓了起来,小腹被顶起弧度,钟善文将她按住,手背上的筋络透着支配的力量感。
此刻她的意识被撞得稀碎,眼里只剩下钟善文因为快感而兴奋起来的脸庞,深刻又迷人。
钟善文俯身压着她,激烈短促地抽插,小半截阴茎抽出又狠狠地贯入,李洛在嘶哑了的尖叫中颤抖着高潮。
————
还有一半的肉,今天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