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对她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只是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复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一阵阵传来暖意,刚才与人交谈时尚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的时候就显得尤其无法忽略。
内壁在跳,一下又一下。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林染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
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陈从辛早在上三楼前就屏退左右,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好看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他的办公室里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犹在耳边。
那个在布达佩斯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匪夷所思地再次绕过安保和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到他面前。
“她要是继续留在这里,你们再追查其实没意义,这点很简单你也能查到吧,下手的家伙身法更接近我——或者你可以试试,派你最精锐的人,试试能不能留住我?”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
眼前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娇喘声渐渐放肆起来,正对着他的穴口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的巨根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这样的她,这样的她……
“要回答这个……她是我的同类,你知道,这个很容易证明。”
几小时前那个年轻男人这么说着,侧头看了看,弯腰打开偏桌的打印机纸盒,被抽出的几张白纸在他指间燃烧坍缩,几秒后纸页化成黑灰从他手上落下去。
他抬头看着陈从辛,“她烫伤过人,是吧?我们的能力因人而异,不过她恰好和我一样。”
陈从辛当然知道,他小臂上被她抓出的红印还在,这男人的话对他来说多多少少只能算作某种确认而非全新的情报,他沉默等他说完。
“安全的办法暂时是去一个能牵制我们这种人的地方,北美和中东都不错……不要长居东欧和东亚。”
怎么算牵制?为什么能牵制?
几乎是立刻跳出的疑问,但并不根本,陈从辛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谢谢。”
不管是否可信,信息源多一个都是好的,至于真伪则要全部打上问号慢慢调查。
青年探寻地看着他,“谢我帮你?”
怎么可能。陈从辛低笑,
“谢你似乎在帮她。”
而且似乎是“她们这种人”里唯一一个出现并试图帮助的人……而他其实很需要。
青年也淡淡笑了,“帮她对我有用而已。”
他说着要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似乎很是看好陈从辛似地,多嘱了句,
“她身上有点禁制,暂时没什么特别能力,要解开就看造化了。不过你给补补血,应该有不错的身体机能会唤醒。”
尽管接受了他们并非常人的事实,这话仍然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陈从辛皱眉,
“比如?”
“我不确定……比如产乳?”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把下午的注射换了补血的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也不想得到解释,他只想留住她罢了。
但就这点似乎都很难做到。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无限焦渴似的。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不容忽视,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这么喜欢自己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