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季注意到躺在身旁的女人入睡后有些辗转反侧,不像以往那么安稳。
容静婉咬着唇,犹豫涨奶怎么说出口。
但是胸脯沉甸甸像两块石头一样,还渗出一些乳汁打湿了胸前的布料,黏在身上难受。
孩子胃口小,她的奶水足,喝不掉的就聚集起来,今晚早前一顿宝宝似乎吃太饱,这会儿也没哭着要喝奶,于是生生把她涨醒了。
“胸部涨。”容静婉小声地回答白季的问题。
因为有时候她睡着了,是他们俩个把孩子抱过来看着孩子吃奶,所以她的胸部不可避免被他们摸过看过,想想不好意思这情绪也着实矫情,于是容静婉就说了。
“要不要把宝宝抱过来让他吃点。”白季想了想提议。
“算了,让他睡吧,他也吃不了多少。你给我把吸奶器拿过来吧。”容静婉想了想,做出决定。
结果,第一次,她下达指令,白季竟然没马上动作。
“快去啊。”容静婉推了推他,语气有点不耐烦。
大半夜的,她还困着呢,却被涨醒,心情自然不爽。
“那玩意儿怪吵的。”白季嫌弃的道。
容静婉愤而坐起。
“那我自己到外面去用可以了吧!”
她刚起身,就被抓住手腕,对方一个使力,她又压回床上。
“别那么麻烦,放着,我来。”
啥?
容静婉一懵,睡袍已经被撩开,白季趴在她身上,含住那翘立的殷红蕊珠,唇舌一舔,她浑身一哆嗦,然后就被含在了那温热的口腔中。
敏感。
全身的敏感神经此刻像是聚集在被吸吮住的那一点,饱涨的胸乳得到纾解,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在浑身游走,容静婉忍不住闭上眼,咬着唇才没呻吟出声。
怎么会这么敏感!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就在俩人做着小动作时,容静婉忽然感觉到另一边胸部也一凉,被撩开了,然后也被同样包裹入湿润的口腔里,那满涨的乳汁得到释放。
天啊!
她不用睁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涨得通红。
即使当初跟韩落和韩离三人行的时候,她都没这么羞涩。难道做了妈妈以后,三观得到升华?还是因为太久没有接触情欲,自动变生涩了。
总之,容静婉很不如意的是,胸部涨奶的感觉缓解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下腹升腾起的强烈空虚感。
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了。
她被俩个男人吸得发情了!
内裤都被渗出的滑腻水液打湿了,腿间湿漉漉的,她身体又热又痒,容静婉双腿贴在一起,手想推开两人,结果却没推动。
两个脑袋还聚在她胸前,兀自吸允着。
“够了,不要了!”她呜咽一声。
她带着哭音的娇声响起,终于阻止了俩个人的动作,他们抬起头,看向她,还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望着她的眼眸幽光闪烁,亮度惊人。
“不要了?”
白季嘴上问她意见,薄唇却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在夜灯昏暗的光中那俊美的脸庞像是诱人堕落的恶魔。
太久没见过白季如此淫邪的一面,容静婉怔住了。
而他的手指已经趁她不备,探入她的裙底,抚摸上了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指腹在她花穴外缘摩挲。
他此时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容静婉更加羞窘,抬起手想遮住脸,却被他捉住。
白季直接扑上来,捧住她的脸。
“静婉,我想要,好想要你。”
他的语气虽然竭力平静,却难掩那深处压抑着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淹死在那忽然而至的可怕情潮里。
“给我,好不好?”
他真像是一个耐心十足循循善诱的大恶魔,但是容静婉话就在嘴边,却竟然怎么也开不了口无情拒绝。
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从她怀孕到孩子出生,他忙前忙后,真是为她当牛做马也不为过。就算她请来最好的保姆月嫂,恐怕都没这么仔细耐心的。
容静婉此时才意识到,她竟然无形中,日复一日的,欠了白季一笔债,好大一笔人情债。
原本她收留他在此住,他帮忙做点家务,结果,变成她开始依赖他,离不开他的照顾。
可是,除了他,这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啊。
她的视线转向韩离,然后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
容静婉发现韩离这个男人,除了床事上跟她无比合拍,在很多方面,都是那么了解她。了解到,即使她不用多说什么,他都能一眼看透她的想法。
以至于精准的掌握到,她的犹豫,她的软弱。
119.他们的取悦(h)
容静婉的睡袍被脱下,较于曾经丰腴不少的胴体横陈于两个男人的视线侵略下。
此情此景,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真的有些羞意,她别过脸,因此没注意到两个男人呼吸都刻意放慢的小心,唯恐少看了一眼此时的无上美景。
她的两团胸乳比之从前大了整整两个罩杯,像是沉甸甸熟透的果实压在枝头,让人担心她那纤细的骨架是否能撑起这样的两枚硕果。那嫣红的乳尖翘立在那里,还有一滴奶白色的乳汁沾在上面。
刚刚那乳尖是如何被含入口中,他们用力地吸吮那有些甜有些腥的汁水,那滋味还萦绕在舌尖,口腔。
光想想,下面那根久旱即将逢甘露的肉棒硬胀得几乎要撑破出裤子。渴求了太久,此时竟然有些迟疑这是不是真的。
必须承认,天天跟这样一个想得心肝脾肺肾都疼的女人处在一起,甚至睡在一张床上,只有彼此才知道他们忍的有多辛苦。
但是他们都足够有忍耐力,也有耐心,等待,等到时机成熟。原本的敌人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彼此了解,在某种场合默契地选择统一了战线。
比如今天晚上,这个时机,这个气氛,即使没有事先沟通,一个眼神,便已心领神会对方的心思,然后,一起摘下那胜利的果实。
白季覆到容静婉的身上,与她肌肤相亲,叠合在一起,他的唇舌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移,如圣徒在朝圣膜拜,神情专注,容静婉被他撩拨的受不了,身体敏感的颤抖,那把饥渴的火焰被他越烧越旺,他却光添柴不灭火。
“呜……”
猝不及防啊,他的唇舌就从肚脐处下移到了她的三角地带,然后他掰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