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星移大家出身,又从刚遗精开始就佩戴了贞操锁,从未体会过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且此时情蛊加重了他的生理感受,他只觉一丛丛奇怪的快意从小腹,从脊椎,从四肢百骸,攀爬而上,令他失去一切其他五感,只有祝雪的给予的真实。
肌理分明的小腹随着祝雪扣弄的节奏收缩扭动,仗着吕星移看不见,祝雪大胆地打量着面前这具几乎完美的男体。
因为情欲的影响,平日里白得有些不健康的肌肤透出粉红色,缀着点点细汗,好似上好的白玉,让人产生想把玩的冲动。
好在祝雪是清醒的,她知道不能乱上手,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手上动作猛地加快,来弥补自己没法抚摸把玩的遗憾。
强烈的刺激让吕星移腰腹和括约肌同时用力,两脚支撑,细腰抬了起来,支出一座拱桥。
“不要!哈——呃。”
祝雪不理他不知是不是发自真心的求饶,快速抽插起来,用力之猛,速度之快,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润滑液被吕星移甬道的收缩和祝雪的抽插挤得边流边飞溅,打湿了一大块床单,深色的湿痕氤氲开来。
“祝雪……”男人的声音比平日里磁性更甚,让祝雪难耐地舔舔嘴唇。
“嗯?怎么了?”她自己的声音一出口,也让她吓了一跳,低沉得像魔鬼的低语。
她尴尬地清清嗓子。
吕星移似乎只是想叫她的名字,重复地低声叫着,“祝雪,祝雪……祝雪。”
祝雪被他叫得面红耳赤,更卖力地做着打桩机。
伴着一声似痛苦的低吟,吕星移颤抖着达到了未曾领略过的高峰。
束在金银贞操锁中的肉茎由于限制并未勃起,但浅红色的头部却从马眼中流出一股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大腿内侧。
绑在他双眼的布条被生理性眼泪浸湿,黏腻地粘在眼皮上。
在一阵安静后,吕星移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清醒,祝雪也从手酸中缓了过来。
祝雪把蒙住他双眼的布条解了下来,冷不丁望进一汪波光粼粼的泉中,她攥紧布条,问道:“吕……公子,感觉怎么样?情蛊,好些了吗?”
吕星移还有些失神,灭顶的快慰让他微微张着嘴汲取更多的氧气,他恳求地望着祝雪,如同刚出生的小狗,“还要……”
祝雪被他的视线烫到一般挪开眼神,捡起一旁的小号玉势,玉势长得并不狰狞,通体温润光滑,头部比柱身略大,微微下弯。
重新把玉势涂满润滑液,她看着身体热意又起的男人,并未直接插入,而是用带有弧度的玉势头部,在他的两乳周围打转。
对于情蛊发作的吕星移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他想要捉住祝雪的手,让她不要作乱,但四肢被牢牢固定,让他只能殷切地望着祝雪。
祝雪握着玉势来到他的腹部,比体温凉一些的玉势让吕星移吸着气试图躲避。
祝雪并未停留,慢慢下挪来到欲望的入口,湿滑的入口好操极了,仅仅是放在入口没有用力,都半滑了进去。
祝雪看着这未预料到的发展,轻笑道:“看来吕公子等不及了。”
吕星移双颊通红,闭着眼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