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的太晚,且第二天又是休沐日,姚尚书没有回到前院,直接和玉真相拥着入睡。身上的各种体液也没有清洗,早晨醒来,闻着被小比含了一晚上的精液淫水混合散发出的淫靡腥臊味儿,晨间本就勃发高涨的肉棒更是y如烙铁,插在滑腻腻红艳艳的小穴里就是挺腰摆胯一通操弄,把身娇T弱的小人儿操的高潮连连,奶水喷溅。
姚尚书出了一次精,鸡8疲软,虚虚靠坐在床头,让玉真坐在他腰上,往后翘起屁股蹭他的肉棒,还有捧着奶子喂N。
圆润肿大的奶头被男人的唇舌亵玩吮吸,奶水都被吸空了还不肯放过可怜的骚奶头,非得把红肿的奶头吸到破皮,玉真被长期嘬含的奶头,不仅仅是变圆变大,还越来越敏感,曾经针尖般的N孔变得有竹签子那么大,方便了奶水流出,成为了新的敏感点,被高热柔软的舌尖抠弄,浑身都酥麻了,腰肢软软的,小比又涨又热,晶莹温热的淫水倾泻而出,流到了男人的下腹。
姚尚书吐出湿漉漉的、宛如痈审樱桃般的骚奶头,改用手指掐着捏着玩弄,“真儿在偷懒,让你用小屁股把为父的鸡8蹭y,怎么就知道用为父的腰胯磨你的骚比?”
“嗯啊哈……是爹爹,爹爹咬真儿的奶头唔啊……小比比好舒服……还要再磨一磨嗯呢啊……小比喷了唔……不要玩真儿的奶头了,爹爹捏一捏真儿的骚比豆子咿咿嗯……捏一捏发骚的骚比豆子嗯啊……”
玉真发出一阵阵娇喘淫叫,被姚尚书扭转了身子,嘴边就是男人粗大黑亮的大鸡8,狰狞的肉柱上还满是靡白的y汁,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掰开,舌头舔扫着凸起的阴蒂和肥大的两瓣肉唇。
玉真嘴里含着腥咸的龟头,小比被男人的舌头舔弄,还听到爹爹在说她身子脏,“你死了夫君,本来是要当一辈子骚比空荡的寡妇,为父心疼你,接你回家,你却带着一肚子的脏脏男精回家,你的脏比比除了为父,还有哪个男人愿意用大鸡8操你,哪个男人愿意舔你的脏比?”
玉真知道爹爹又起了怒火,只要想起一次她的小穴流出公公的白浊精水,爹爹就会生气一次,不是言语羞辱她就是狠狠的责罚她的身子。
玉真吐出嘴里腥咸湿润的龟头,红唇微启,委屈道:“爹爹不要说,都是公公比J真儿的唔……公公把真儿迷晕,就用他的小鸡8操了真儿的小比嗯啊……真儿只喜欢爹爹,爹爹的舌头好会舔唔唔……骚肉蒂被舔飞了咿呀呀……谢谢爹爹舔女儿的脏比……”
又是解释又是表白,成功降下男人的火气。姚尚书冷哼了一声,将玉真翻身仰躺在床上,提起一条白润滑腻的大腿就侧着身子将乌黑壮硕的肉棒挺进翕张湿滑的嫩洞里,噗噗勾起来,将玉真勾出一连串的媚叫呻吟。
且说玉芯知道玉真死了夫君,要当一辈子的寡妇,做梦都在幸灾乐祸,但没几天父亲就说要把丧夫的不详人接回家,最后还真的把人接回家了,玉芯气的饭都吃不下。
一开始还忌讳着玉真是和死人睡过觉的,但一段时日下来,忌讳也消失了,领着一众丫鬟婆子气势嚣张地闯进清芷院,准备好好教训这个庶姐。
一踢开门进去,玉芯还没来得及谩骂,就被眼前的淫乱之景惊住了,小嘴张张合合,喉咙好像黏在一起了,竟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父亲浑身赤裸,和同样浑身不着一物的庶姐搂在一起,父亲腿间黑漆漆的肉柱正插在庶姐腿心的一个红肿小洞里,将庶姐肥腻圆润的臀肉撞的啪啪响,庶姐扭着腰肢,穴口两团肥软雪白的乳肉颤颤晃动,乳尖的两颗奶头大的不像话,又大又长,庶姐脸上的神情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难受,嘴里还叫着“爹爹的大鸡8J的女儿好爽唔嗯……骚比好满……真儿被爹爹的大鸡8干死了……”
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不知道眼前的男女在做什么,但本能令她知道这是一桩丑事,男女七岁不同席,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这都是刻在脑子里的规矩,父亲和庶姐,怎么可以光着身子在一起?
身后的丫鬟婆子看到小姐呆愣不动,冲进屋里,看到了令她们目瞪口呆的一幕。
玉真陡然被众人发现她和父亲乱伦的丑事,被围观父亲的鸡8J她的小比,白皙的身子发抖,小比里的褶皱软肉更是剧烈收缩,“唔哦哦不……不要看啊哈……爹爹不要插了,大鸡8快拔出来唔啊啊……真儿被看光了,被看到小比被爹爹的大黑鸡8操了呜呜……不要看真儿呜呜……爹爹的大鸡8啊嗯嗯……大鸡8越插越快了咿啊啊……骚比要泄了呜呜……”
姚尚书也是心里一惊,立即冷静下来,被发现又如何,他的权势足够让这些人统统闭嘴,学不会闭嘴的,就永远不用说话了。
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还因为众人观看,裹着鸡8的小比抽搐紧缩,被夹的舒爽至极,在众人的目光下深顶深插,鸡8宛如打桩一般,插得玉真哀哀呻吟,“真儿怕什么,不就是被父亲操了小比,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嘶,小比松些,夹的为父的鸡8都动不了了。”
玉芯脸色一白,身子一软,竟是晕了过去。
婆子赶紧背着玉真离开。半个时辰后,玉真正坐在父亲身上用早膳,就见到嫡母兴师问罪来了。
章氏气的浑身发抖,这对狗男女还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搂搂抱抱,“奸夫淫妇,姚叔华,你读的圣人之言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你竟然,竟然和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违背人l的丑事?我去告发你,你的官职就别想要了。”
姚尚书表情冷漠,道:“去吧,去敲登闻鼓,告诉陛下我和女儿违背人l,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茂儿的前途不要了,玉芯一直在家里当个老姑娘。”
章氏咬牙,“你威胁我?”
姚尚书面带嫌恶,冷笑道:“当年你们章家不也是一样威胁我吗?别忘了当年我是怎么被比着娶你的,要不是娶了你这个毒妇,珍儿也不会早死,当年我奈何不了你们章家,现如今,你们章家可是靠着我才有一个四品知府的官职,你说我和同僚说上一句,明年你哥哥会不会去西北任职?”
为官的娘家哥哥就是她的底气,章氏软和下来,“你把这个小贱人养在外头,我就当不知道。”
“不行,我要把真儿纳为贵妾,当年亏欠韩姨娘的,现在要弥补到真儿身上。纳妾摆酒,你亲自C办,不然,西北或者岭南,你让你的娘家哥哥选一处。”姚尚书语气坚决。
章氏被戳到软肋,气势汹汹而来,萎靡不振离去。
章氏气的几欲呕血,但还是不得不C办姚尚书纳贵妾的一应事宜,对女儿要安抚,对那天看到父女乱伦的下人要封口,对儿子要隐瞒,纳妾摆酒当日,头发都白了许多。
姚尚书原以为纳妾不会有什么人来,谁知当日来的人还不少,其中更有安祭酒带着他年轻娇艳的贵妾前来贺喜。
那安祭酒的贵妾看着和玉真的年龄差不多,在日后两人同为贵妾,夫君同为朝中官员,两个处境相似的女子倒是处出了一份情谊,让玉真的生活增添了许多快活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