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又跟着掉,被临门一脚的快感吊得抽抽噎噎的,扯住周屿辞的手臂软着嗓子说他。
“你,你快些···哪有,哪有你这样儿折磨人的···嗯···”
周屿辞唇边的笑意扩大,帮她擦了擦眼泪,亲了亲她软趴趴的眼皮。
他自己也快要到了,此时其实也不好受,但似乎是铁了心要她说出个答案。
依旧缓慢地把性器从她湿淋淋的花穴里抽出,又慢条斯理地塞进小姑娘漫着水液的花道。
他压低身体,张嘴含住她小巧的耳珠,牙齿轻轻磨了磨,“嗯?舒服吗,圆圆?”
宋予时就快被他折磨死了,抽噎着扒拉他的手臂,把眼泪都糊在他滚烫的掌心。
黏黏糊糊地回答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题,“呜···舒,舒服的···”
以为这样就可以被放过了,结果又听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问。
“要操吗。”
这个男人真是坏到头头了,宋予时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说,偏生周屿辞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耐心去调戏她,还把濡湿的吻印在她敏感得不得了的后颈。
她浑身打着颤,身下被塞满又极度空虚的状态让宋予时的眼泪哗啦啦的往外跑,好像西湖成精了。
“呜呜···你混蛋···”
小姑娘被这样的坏人行为惹毛,沙哑着甜嗓去骂他。
“我混蛋,”周屿辞不假思索的应。
他就对她一个人混,如此一来,当个混蛋又有什么关系。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切回正题,又重复了一遍:“要操吗。”
原本逗留在她体内的滚烫一下子被他抽出,宋予时的下身一空,这下子连瘙痒也止不住了。
她哭哭唧唧的,侧过头去咬他的手臂,妥协的声音委屈得不得了,“要,呜呜呜···要···”
周屿辞笑着把她的耳垂含在唇里舔了舔,含糊地回。
“说整齐,是圆圆要操。”
小姑娘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一抽一抽着肩膀,咬着他的手臂呜咽着求他:“呜呜···圆,圆圆要,圆圆要操···呜呜呜呜呜···”
周屿辞满意了,扶了扶涨得发紫的肉棒,一口气顶弄进她的花心深处。
噗呲一声水声,紧跟着啪嗒的响。
宋予时哭得更厉害了,又羞又想要的心情让刚初经人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而身后的人已经快速挺动着腰腹次次凿到深处。
“嗯啊···嗯···”她的害羞被他简单直接的方式化解,软绵无力的呻吟从她的嘴里跑出来。
她的声音即使因为哭而带着一点点不明显的沙哑,依旧甜腻得像是从蜜水里刚刚捞出来,勾着周屿辞的神志,“呃啊···啊···好···好里面···”
周屿辞额角突突地跳,低头勾着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把她的小舌头托出来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身下快速动作着,没一会儿她就绷紧着脊背哭叫着泄出来。
大股大股的花液浇在蘑菇头上,周屿辞的后脊背也像过电似的发麻,随着她腔道柔韧湿热的收缩攀上高峰,狠狠撞了十来下搂着怀里的人低吼着射了出来,最后再缓缓抽送了几下。
精液隔着薄薄的避孕套烫得宋予时回神,她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转过头伸出手臂想要搂住周屿辞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颈窝。
周屿辞几乎是立刻就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他喘着粗气低头亲了亲她,低声哄:“圆圆乖,等一下。”
小笼包废话时间:
我想问,周总,骚伤算工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