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抓着我的手覆上那处时,我被它的温度吓得缩回了手。
下意识的举动换来的是程嘉颍直接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脱下,让我同尺寸惊人的那出大眼瞪小眼。
“没有套……”
程嘉颍喃喃一句,而后恶狠狠开口:“用嘴还是用手,你自己选。”
听了这话,我不由得瞪大双眼,心想怎么才两年不见,他就玩得这么花了?
“我选什么选,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关我什么事?你自己用手解决!”
说着,我伸手想要推开他。
结果程嘉颍又把我的双手向上一掰,禁锢住了。
我想想小时候还能以身高和力量压制他,没想到成年以后一切都反了过来。
“你点的火,你负责灭。谁让你亲口说的你喜欢我。”
我:“……?”Ⓟǒ⒅xyz.viρ(po18xyz)
不论多少年过去,扭曲事实这点我依然干不赢程嘉颍。
“不说?不说我来选吧,你的小嘴一定很软——”
听他说的话越发离谱,不是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以承受的,立马出声打断他:
“手!手!”
程嘉颍面上立马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当他松开了我的手,我揉了揉手腕,这才慢悠悠道:“可是我不会,你得教我。”
程嘉颍:“……”
终于看见他吃瘪,我的心情这才愉悦起来。
最后当然是他抓着我的手在小程嘉颍身上来回抚摸,又教我去摸他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异样的触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的心跳飞快,脸颊更是烫得像个发了高烧的人。
“学会了吗?”
程嘉颍的嗓音变得低哑,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我被他问的不好意思,注意力都被他滚烫的分身吸引,下意识“嗯”了一声。
他忽然撤了自己的双手,从我的T恤下摆伸进去,一只手搂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停留在我的腰间。
“我可以摸一摸它们吗?”
这一问着实把我整不会了,时而礼貌时而霸道,仿若抽风。
难道他还指望我对他说:“可以,你摸吧”?
我故意赌气不说话,另一方面也有害羞的原因在。
见我不说话,程嘉颍也没放弃,接着道:“你摸了我,我也摸你,这叫礼尚往来。”
说着,也不等我同意,放在我背后的手直接瞬间解开了我的内衣排扣,而停留在腰侧的手则覆上了我的乳房。
食指和拇指玩弄着我的乳尖,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宝贝再快一点,不要停。”
说完这句话,他的嘴唇顺着我的脖颈向上,寻到我的唇,深深吻下去。
他将舌头伸到我嘴里,擦过我的牙齿,勾着我的舌头嬉戏,揉捏着我乳房的手愈加用力。
当我发现他的欲望拿捏在我手里之时,莫名有种掌控一切的成就感。
我越用力、越快速,则他的娇喘呻吟越发急促。
这一瞬间我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滚烫灼热的精液射在我的小腹上,程嘉颍在我耳边剧烈喘息着。
半晌后,他又恢复了恶狠狠的语气:“下次一定插进去。”
很可耻的,我竟然因为他这句话湿了。
事后我们就各自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进行了一番争论。
程嘉颍认为我给男人手淫的技术太过纯熟,根本就不像第一次,因而他还有些气呼呼的。
而我则认为他解内衣扣子的动作太熟练,怀疑他说他喜欢我不过说说而已。
“谁说AV就只能你们男人看了?我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已经去卫生间清理干净的我此刻正翻着白眼回应他。
“内衣扣子很难解吗?稍微实践一下不就解开了?”
说这话的程嘉颍,语气里全是不屑的味道。
我严重怀疑他在变相地夸自己聪明,虽然他聪明是事实。
懒得反驳他,说到底我还是相信他的话,因为从小到大,程嘉颍还是非常护着我的,甚至为了我去打架从而回家被骂也依然无怨无悔。
“以后不许看AV,想实践就找我。”
他说的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
我有些无语,“凭啥就找你?”
这话让程嘉颍瞪大了眸子,似是想不到我竟然翻脸不认人。
“你不仅看了还摸了我最私密的地方,甚至让它为你吐了精液。你现在不想负责?”
我:“……”
程嘉颍还是那个程嘉颍,脾气变幻无常,人也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程嘉颍的女朋友,而且一当就是叁年。
这叁年里,程嘉颍似乎依然非常害怕我会突然消失。
假期一有时间就会从川和坐火车来春台找我,很是心疼这样的他,于是寒暑假我便会从春台回到川和,住在父母留给我的房子里,和他做一个多月或者两个多月的邻居。
夜晚他总是会耍赖留在我家,然后和我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子。
每一次他都会紧紧拥抱着我,然后发出满足地喟叹,一边还要喃喃自语:“你终于属于我了,暖暖。”
那个时候我总是特别愧疚,也许当年的不告而别真的给他带来了一定的伤害。
我想我将会用一生来弥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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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吃肉
李言深:这才是你亲儿子吧(愤怒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