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杜宇那个那个了,她却没法接受,而且最怂的是,她是在睡梦中被吃干净的,还tm享受到了。
“啊啊啊!”
鬼叫的同时,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杜宇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下,耳朵差点没聋了。
“哎呀我艹!”
杜宇快气死了,心说你个小贱.货,刚才你还爽得什么似的,完事又他娘的翻脸了,什么玩意儿啊?
刘晓怄得想死,打完了杜宇,发现自己个儿还跨坐在人家腿上,而且,下面还光溜溜的。
哎,不活了,真没法活了!刘晓腿软着跳起来套裤子,这么一跳不要紧,他留在里边的东西因为重力原因,流下来了。
内裤也湿了,军装裤子也湿了,刘晓急得团团转,鼻子一酸,又开始掉金豆。
杜宇本来挺来气,但看见她裤裆湿了,人也哭了,突然间豁然开朗,气消了。
“梦梦别哭,我会对你负责的。”
杜宇起身揽住刘晓的肩膀,用大拇指帮她擦拭眼泪,谁料人家女神器根本不吃这套,再次把他推开。
“我不用你负责。”
刘晓说完,穿上白大褂,背上包,大步流星地打开大铁门,下楼去也。
把个杜博士刺激得啊,纵横情场这么些年,就没碰见过这样的。
你tmd,老子不把你个小贱.货拿下,老子就不姓杜!艹!
好吧,还是接茬说咱们的刘晓姐姐,她风风火火地出了实验楼,一路上低着头,打车回家鸟。
脑袋疼,心里乱,自责又内疚,总而言之两个字,郁闷啊!
等到了军区大院,出租车不让进,刘晓就下了车往里走,独门小院前,有个颀长的身影,伫立在那。
刘晓一愣,那人似乎是发现了她,立即冲了过来。
是刘睿轩,脸色苍白,浑身烟酒味,军装不整,看起来憔悴极了。
刘睿轩按住刘晓的肩膀,疾声道,“梦梦你到哪里去了?我下午去接你,结果你人找不到,手机也关机,你快把我急死了知道吗?你去哪了?没出什么事吧?啊?你说话呀梦梦!”
刘晓完全被他弄懵了,呆呆站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追问。
而刘睿轩吼完之后,在灯光下仔细打量起刘晓,看着她那微微肿起的嘴唇,含羞带怯的脸庞,水雾滟滟的眼眸,还有脖颈上紫色的吻痕。
无一不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她花梦梦,不接他的电话,不理会他的痛苦,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
被别的男人亲吻,被别的男人抚摸,被别的男人进入。
他,如何能允许?
“不梦梦,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河蟹版本)
有句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刘睿轩本来是绝不敢对花梦梦出手的。
可是最近刺激受的有点大,大叔的小心肝儿,也变得脆弱了。
在酒精的帮助下,大叔狼变了,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你看看吧,这一叫,还就捅翻了天了。
大叔的两条胳膊像钳子似的,死死把刘晓勒在怀中,紧接着,蛮横霸道的吻汹涌而至。
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体才甘心。
刘晓被那股刺鼻的酒味,弄得头晕目眩,唇齿舌尖,眉梢眼角,都是他粗狂的气息。
刘叔,刘叔他是喝醉了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刘睿轩着魔了,着了刘晓同志的魔了,一时半会儿,解不了喽!
刘晓就这么被他半拖进了屋子,“嘭”的一声砸上门,他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喘息不止。
“给我吧梦梦,我想要你。”
刘晓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心里也怕了,“刘叔,你放开我,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是你招惹我的,你忘了吗?”
“我?我招惹……你?”
刘睿轩没再给刘晓机会逃脱,他一只手固定了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摸索向下,扯开了她的军装裤子。
刘晓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呆愣愣的连挣扎都忘记了。
艹蛋了,里边居然还是黏黏呼呼的,内裤外裤上明显都是那个东西干了的痕迹。
刘睿轩像只受伤的野兽,粗鲁而暴戾,毫不怜惜地顶撞着她。
“唔,不,刘叔你,你出去,疼,好疼。”
其实要是刘睿轩不使那么大的劲,刘晓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因为早先杜宇留下的jy,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可是刘睿轩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哪还有心思去控制力道?
所以,刘晓疼啊,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栗,有种灭顶的濒死感。
刘睿轩继续用蛮力,同时啃咬起刘晓的双唇,酒气薰天,满嘴胡话。
“梦梦,嘶啊,梦梦啊,你是我的好心肝儿,不许你和别人上.床。我不许,都是那天晚上你招我的,是你来招我的。唔嗯!”
刘晓疼得光剩哆嗦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到后来,站都站不住,刘睿轩放开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最坚硬和最柔软的地方还连在一起,她的两条腿,勾住他的臀部,两条白玉似的手臂,牢牢挂在他脖子上。
这当景,换了哪个男人受得了?
终于,他一步步走到床边,甩下她那半条褪到膝盖的裤子,使她完全赤果。
来到床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刘睿轩的动作不再粗暴,开始温柔起来。
刘晓同志则再次沦陷在情谷欠里,随着他的挺动,前后上下,猛烈颠簸。
“嗯哼,刘叔,刘叔,刘叔!”
刘睿轩含住她胸前的花蕊,哑声道,“好梦梦,叫我的名字,叫我睿轩。”
刘晓姐姐这个听话啊,张嘴就喊,“睿轩!睿轩!”
就是这声甜腻的低口今,让大叔j门大开,一泻千里了。
s过之后,刘睿轩抱着刘晓,继续吻她,从嘴唇到胸口,从肚子到屁股,再从大腿到脚尖,吻了个遍。
胡闹完了,刘晓也累惨了,眼睛都没睁就睡着了。
刘睿轩借着酒劲,又卖力干了一回,才沉沉睡去。
这一夜睡得挺好,俩人都一觉到天亮,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
屋里边那个乱啊,军装内衣袜子之类的,扔的哪儿哪儿都是,可见昨晚上程度之激烈。
刘晓涨红了脸,学起了鸵鸟钻洞,把脸埋被子里不肯出来了。
刘睿轩醉了,可是她没醉,零散的记忆还是有的。
她开始时确实是被迫的,可后来嘛,就,就那个啥了嘛。
所以,她嫌丢人啊。
埋上被子后,外面没声音了,刘睿轩起身下床,再回到床前,沉声说道,“对不起梦梦,你杀了我吧,我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