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龟头猛地闯进了脆弱的生殖腔入口,时芜顿时不受控制的绷紧了身体,缠裹着性器的嫩肉疯了一样的剧烈挛缩起来。
垂落在半空中的脚连小脚趾都用力蜷缩起来,想要抵御被膨胀成结的性器粗暴的撑开生殖腔带来的剧烈快感和疼痛。
所有的声音在这一瞬间仿佛都完全消失了,过量的快感就像滚烫的熔岩一样在身体里流淌蔓延,将她完全化开在冰凉的雨幕中。
Kane把脉冲手枪收回枪套中,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往遮蔽处走。
而在离他们不到十米距离的灌木丛中,在暗中窥伺着这对野合男女的捕猎者却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
连着下了几个小时的暴雨,积起的雨水隐隐有了漫进遮蔽处的趋势。
Kane往即将熄灭的火堆里添进了几根已经沾上了潮气的枯枝,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性器还留在时芜的身体里。
“Kane,你快拔出去。”时芜按着Kane的肩膀努力的想要起身,但花穴却违背主人意愿的紧紧咬着肉棒不放。
Kane扶着时芜的胳肢窝,像抱小女孩一样把她提了起来,但刚射过精依旧尺寸客观的肉棒像是红酒瓶上的橡木塞一样,被紧紧的裹在甬道里。
“放松一点。”Kane被时芜无意识的夹弄又蹭出了欲望,“还是你还想要?”
“我不想。”时芜连忙摇头,“你用点力嘛。”
Kane眸色深沉的看了时芜一眼,但时芜的眼睛和她身上一样湿漉漉的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有多令人浮想联翩。
他咬了咬牙,用力把时芜托了起来。
被粗暴的扯出来的性器把还异常敏感的时芜又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黏糊糊的浊液从还张着一个小口子的穴口缓缓的滴落下来,挂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Kane看了一眼就差点按捺不住升腾起的欲望,他拿过薄毯把时芜整个裹了起来,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把她放在了火堆旁。
他随手把自己额前还在滴水的头发往后梳了一下,就光裸着身体坐在了时芜的身后。
及腰的银白色长发并成缕的往下滴着水,Kane生疏的把头发归拢,像是拧毛巾一样拧了一下。
“要不直接剪掉吧?”时芜忽然说到,“反正是在节目里,剪短一点也方便行动。”
Kane有些意外的问道:“你确定?”
“剪到齐耳可以吗?”时芜被裹得动弹不得,努力的转头看向Kane。
但Kane没有立刻回答她,她抿着唇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艰难的说到:“那剪到和你一样短也可以。”
Kane轻咳了一声,唇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些,“剪到齐肩吧。”
他顿了顿,似乎是怕时芜再说出什么可爱的过分的话,又说到:“再短会影响我肏你的心情。”
时芜刚刚增加的对Kane的一点好感迅速被扣减了,她把头扭回去,半晌憋出一句,“……下流。”
Kane没有反驳时芜对他的评价,他从自己的衣物里翻出他的短刀,带着刀鞘在时芜的背后比划了一下。
“别乱动。”他把湿漉漉的长发捏在手心,拔出短刀,干脆利落的一刀割成了齐平的发型。
Kane的短刀锋利的吹毛立断,头发被微微拉扯的感觉并不明显。
“好了。”Kane把裹着时芜的薄毯扯开了一些,好让她能背过手摸摸他的杰作。
时芜来回摸了几遍,才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一点嫌弃,“我还从来没有剪过这样的发型。”
Kane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重新塞进薄毯里,“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嗯,其实你剪得挺好的。”时芜违心的说。
Kane把薄毯的一角盖在时芜的头上,手法粗糙的擦着湿发,“你要是喜欢,等我们出去了,我去王宫给你剪个一样的。”
“……不用麻烦了。”
唯一的薄毯被当作浴巾用了之后,时芜靠着火堆开始担心自己后半夜会不会被冻生病。
她用手指梳着被Kane揉的乱糟糟的短发,耳边忽然连着响起了四声宣告演员死亡的系统播报。
Kane把火堆往里挪了一些,积水已经没过一开始他靠坐着休息的地方了。
时芜抿紧了唇,一时不知道该为死去的人感到难过,还是为他们这个可能会被积水淹没的临时营地感到担忧。
“九个人了。”她低声喃喃,“总共才四十个人。”
Kane起身坐到了时芜的身边,把时芜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用不算宽大的冲锋衣裹住她半个身子。
“这是平均死亡率超过50%的生存类节目。”Kane语气平淡的近乎冷漠,“我甚至参加过好几次除了我之外全员死亡的节目。”
时芜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Kane轻轻拍了拍时芜的脑袋,“这不是你的错。你要学会习惯面对死亡,甚至……”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沉了,“甚至漠视死亡。没有任何人的生命比你的生命更珍贵,你一定要牢记这一点。”
时芜攥紧了Ka恤,“但是……”
“没有但是。”Kane语气强硬的打断了时芜的话,“要努力的活下去,你答应过我的,记得吗?”
怀里看不清神情的少女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到:“我记得。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Kane的表情在火光中慢慢柔和了下来,他像哄小孩一样在时芜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睡吧,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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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用点力嘛
Kane:好的(开始反向用力…)
15:等、等等……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