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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姐夫暴艹的那些年 - 第1章

    14年的夏天东北也格外热,不过这里既听不到蝉鸣,橘子味的汽水也远不如荔枝味来的畅销。
    刚刚过完自己十七岁生日的焦小艺迎来了一个轻松惬意的暑假。
    不论是在老师还是父母眼里她都是无可挑剔的乖乖女,长相清秀,成绩优异,性格恬淡内敛时时刻刻都安静的像一只小白猫,就连发育都别其他女同学要强上那么一丢丢。
    “乖女儿,你自己在家行么?要不你和爸妈一起去吧,你小舅结婚家里亲戚都去·····”
    焦小艺的父母临出门前还是有点不放心自己的女儿。
    穿着一条薄睡裙只把脑袋伸到门外的焦小艺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妈,我可不想去,外面天热的不行,到乡下人又多,你们快走吧,我真没事。”
    就在焦小艺要关门的一瞬间,实在放心不下的焦妈走到楼梯口又回头又补充了一句。
    “乖女儿晚上要是害怕就去你姐那住吧。”
    “啊,知道了,妈。”
    焦小艺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柔柔弱弱胆小害羞的性子,明明自己的妈妈和老姐都是那么的“彪悍”自己就算没她们厉害,可已经十六岁了自己在家睡有什么可害怕的,一个人在家刷刷剧看看小说多惬意,她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可老妈那最后一句话让她的心思不安分了起来,那个高高壮壮,满身刺青的身影开始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焦小艺的亲姐姐焦小娇比她大了整整六岁,姐妹俩唯一的相同点就是继承了母亲优秀的颜值基因,除此之外全都截然相反。
    焦小娇上初中的时候就不安分,天天逃学去网吧跟一群小混子搅在一起,后来更是因为玩游戏认识了一名外地的网友,直接跑去跟那名网游见面住在了一起,具T的事没人跟焦小艺透露,但她也是从侧面听说那男的当年就快有三十岁了,那时候焦小娇才十五岁,两个月后焦小娇才被她爸爸给找回来,据焦小艺猜测自己的姐姐当时很可能已经怀孕了,因为她回来后足足被比着躺了一个月的时间。
    那件事过后焦小娇就没在上学,而是去学了两年舞蹈,性格也依旧放荡不羁,舞蹈学校的一名男老师还因为她离了婚,两年的J飞狗跳后爸妈也算是妥协了,不再管着她只要她别再往外地跑就行了。
    焦小娇唯一做过的一份“正经”工作就是在一家迪厅做领舞,也是在那认识了焦小艺的姐夫蓝志伟。
    说起来他们俩倒也是般配,一个放浪形骸的小太妹一个混社会的小流氓。
    一般来说娱乐场所都是好孩子们的禁地,不过这些禁地也是有不同的危害等级的。
    从低到高依次是台球室,游戏城,网吧,KTV,而危害等级最高的就是迪厅,那里也确实很乱就连一些学校里的小混子听到那些地方都面露惧色,没有个实力强劲的“靠山”是绝对不敢去的,可焦小艺这个十足的乖乖女被她那个没心没肺的老姐带着直接满级,美其名曰释放学习压力到她工作的迪厅玩了几次。
    那也是在他们结婚前焦小艺仅有的几次见到自己未来的姐夫,焦小娇在那领舞,蓝志伟则是负责“看场子的”
    蓝志伟给焦小艺的第一个印象就是高,比他身边的人都高,看起来很瘦但其实还有点强壮,那时候的蓝志伟留着一头烫过的长发,总爱穿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色背心,就像灌篮高手里的铁男。
    每次焦小艺去那他都会把角落里的卡座单独安排给她,然后让人在桌子上堆满果盘和饮料,两人的对白也一成不变且只有一句。
    他笑眯眯的问:“小艺,学校里有没有小流氓欺负你,告诉姐夫,姐夫给你报仇。”
    焦小艺不敢答话,只是摇摇头他就会离开,也不走远就靠在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和身边的人抽烟聊天,其实来这种地方焦小艺是有点害怕的,可每当蓝志伟站在那她就莫名的心安,她也偷偷看着自己姐夫的高大背影,看他后背上裸露的大片纹身和狰狞疤痕。
    她也爱看自己的姐姐穿着也就比泳衣布料多一点的衣服在舞台上跳舞,她身边的人,包括她们的父母,每个人都在说着焦小娇的不好,甚至她无数次看着自己的妈妈提起姐姐就簌簌的掉眼泪说是报应,可她从来没嫌弃过自己的姐姐,甚至有点羡慕她。
    当焦小娇和蓝志伟提出要结婚的时候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可他们俩倒也光棍,直接领了证买了一栋小房子连婚礼都没办就生活在了一起,而且更让人意外的是婚后的两人竟安定了下来。
    至于焦小娇的安定要打上一个大大的引号,因为她的安定是因为游戏,结完婚的焦小娇成天窝在家没日没夜的玩一款叫剑网3的网络游戏,倒是蓝志伟则是真正的安定了下来,剪去一头长发,穿上了得体的衬衫成为了领导的专职司机,他开的那辆奥迪不论什么时候都光洁照人,车厢里更是干净的一尘不染。
    焦小艺也意外的发现自己姐夫那一头不羁的长发下竟然是一张娃娃脸,有点像宋仲基,睫毛特别长,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总让她感觉莫名的温柔。
    外表清纯恬静的焦小艺总会被身边的大人夸赞懂事,可能是受自己姐姐的影响,她“懂事”的确实很早,十一二岁就学会了抚慰自己的身体,虽然不频繁但平均下来一周总会有那么一两次,也记不清是从何时起,在幻想中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变成了自己的混子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