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动了,岂有放她走的道理?
何况,他不讨厌她,加上她还是义父的女儿……在令狐子风的字典里,不讨厌就是代表喜欢喽!
喜欢?好难得呀。他看着她的燥热窘状、明艳绯红的小脸蛋,心里居然……好喜欢。
如果能品尝一下,不知她的害臊能不能烫到他?好想仔细去感受一下这种灼热的温度。
他眼明手快的大手一捉,拉住了她急欲逃走的身子,把她扭向他。
“回去哪?这里也算你的家。”他漾起一抹温柔,凝视她不知所措的慌乱。
他悠悠叹口气,一根手指缓缓从她娇羞的娇靥划过,轻抚着她仿若点上胭脂的小嘴唇。
怎么?害臊到嘴儿都会发烫,这种温度令他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
“男欢女爱,这很天经地义,你怎能抗拒身体的潜在欲望?”他那深邃的眸子炯亮地看进她澄澈的眼。
趁她恍若中了魔法蛊惑而怔愣时,他那两片性感唇片就堂而皇之的覆盖住她。湿热的舌滑入她两排贝齿之内,灵巧的挑逗她粉嫩的唇瓣,进一步攫取吸吮。
脑袋在一瞬间似乎被掏空了所有想法,若蝶深陷在他突来的法式长吻中,不但口中空气被他吮的一干二净,被他钳制的身子竟奇异地窜入热流,浑身似着火般,且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真好,令狐子风爱极了她身上这样烫人的温度。
感觉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停止这狂野的吻。
低首见瘫在他面前的女人,因燎原的欲望而显得迷恋沉醉,昏沉的神色半是慵懒,半是撩人风情,竟让他看得闪了神,一缕邪佞的笑意噙在嘴角,胯下更是难忍悸动。
“今夜——我要你。”
什么?
当她的身子被他腾空抱起,若蝶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娇羞艳媚的脸蛋顿时变成怯惧的惨白。
她完全清醒了,刚才就因为他突然用手指撩拨她羞红的脸,才令她一时中了魔法,深陷在他狂野邪佞的吻中。
老天,她和他在做什么?
“你疯了!快放开我,放我走!”她惊惶失措,却又忍不住心头小鹿乱窜。但,立刻被她惶恐地压了下来。
他们就算不是兄妹,她也不敢走向与母亲相同的路。一夜激情、肉欲沉沦、未婚生子,接着是悲惨下场!
老天!不行!绝对不行。
第5章(2)
一小簇一小簇的冷火在他墨黑炯亮的眸子里燃烧。他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她还想抗拒?有意思。
打从他开始玩男女游戏,不知有多少名模主动投怀送抱,他都没放在眼里。破天荒第一次对女人主动,她却一脸被毒蛇吞咬的惊恐。
“你不相信我会很温柔吗?”在强烈灯光下,他看来高大帅挺,尤其他将拳打脚踢的她放置在床上,那一脸慑人的魅惑,差点令她忘掉她所抗拒的理由。
她必须承认,要不是有“兄妹”头衔在身,她一定会被他强大的诱惑色彩给吞噬得一千二净。
他很直接地挑明一定要她,这跟之前曾对她示爱的汪枫不一样。
汪枫是细水长流型的。熬了二年和她成为工作伙伴,想要求再进一步从战友成为情侣。但她拒绝了他,并让他离去。
但,眼前这个绝色的男子就不一样了。
这种霸气及狂狷一定是遗传了古煌的自负。对女人而言,没人可以抗拒他们。
一思及此,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想都不想便道:“我是绝对不会动心的,就算曾迷恋你又怎样?卸下你绝色抢眼的外表,你比我以前的男朋友还不如!”她挑衅的语气,就是故意要惹他生气。
生气才能没性欲,才会放了她。
但,她的如意算盘很明显的打错了。
因为他笑了,迷人的嘴角有股尊贵的气势,让床上瞪着他看的她,一时之间揪紧了心,莫名的情愫蔓延开来。
曾几何时,她变得仅是看到他的笑容就无法自拔?难道她已不是单纯“迷恋”,而是连心都失去了?
“我会证明我比你之前的男朋友强。”
什么?这是什么话?敢情他误解成什么了?
她不知令狐子风受欧美开放风气的影响,除了有“男欢女爱”是正常的观念外,他完全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
“你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好。”他邪魅的唇角上扬,坏坏地笑了。“我会让你好好比较。”
“你疯了,我是你妹妹!”老天,她打了一个冷颤,难道他想霸王硬上弓?
他的凝视令她有几秒的惊喘,接下来,他竟将她t恤拉高,那绣花蕾丝的粉红胸罩便露了出来,那白嫩让他看了胯下更是难受。
“放开我,疯子!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她奋力挣扎,无奈两腿让他钳制住动不了。心口一急,她不禁泪眼婆娑。
他更肆无忌惮地移开胸罩往上拨,她一只嫩白ru房便立刻弹跳出来。
她又是羞,又是气,慌得六神无主。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姓令狐。跟你虽算兄妹,但血缘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再说‘乱伦’这字眼,我可会好好惩罚你。”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她听了一头雾水,忘了要挣扎。一会儿她即迷失在他欣赏的眼神中,他湿滑的舌更放肆地舔挑她的ru蕾,令她全身火热。
她来不及错愕,身子却因他那邪佞而浮现粉嫩欲滴的瑰丽肤色,身体立刻燥热酥麻起来。
“嗯……”她在他放肆之下,忍不住申吟出声。
声音很轻微,却令他亢奋起来。
“很好——”好敏感的身子,只不过才一点小动作,她的身子就能敏感到如此程度?
他眼神突然黯了下来,有股冲动想一手击毙她嘴里曾说的“以前男朋友”!一想到有个男人曾抢在他之前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妒忌得要发狂发火。
念头一闪而过,他泄恨般粗鲁搓弄她另只凝脂,而另一只则被他恶狠狠的用齿磨着,没半点怜香惜玉。
有些痛,却又如遭蚂蚁爬满身似的麻痒。她轻喘着气,为他接下来褪去她的短裤而嘤咛出声。但她犹抗拒着摇头,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