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藏年偏了一下,随执就把他的嘴唇咬出血了,这个吻有点腥,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还没退出他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又硬了。
这次随执换了个姿势,他把徐藏年扳过来,压在地板上,抬起他的腿后又插了进去。
“额……”
徐藏年皱眉,微微拱起身子,狼狈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瓷砖有点凉,他受到刺激,肉洞紧紧地咬着随执的阴茎。
随执俯下身亲了亲还在发抖的徐藏年,“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又硬了?”
徐藏年看着他,一副静待下文的意思。
“因为我生气了。”随执抬腰动起来,囊袋打在徐藏年的屁股上发出急促的声音。
“生什么气?”徐藏年这一问,随执直接火了,抬起他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操得更狠了。
随执看着自己的鸡巴一次次地深入进去,但是没有回答徐藏年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干,中途徐藏年受不了了,有点想逃,被随执发现后顶得更凶了。
“哥,这样我明天会起不来的……”
随执用手将徐藏年的眼泪抹掉,“哥伺候你,不用起来。”
“啊……嗯……”
浴室里都是他叫床的声音,他缓了好久才道:“哥,你……啊……”
随执看了他一眼,没理会,继续插,他看见肉洞边缘渗出一圈白色的液体,也不是道是射进去的精液还是做润滑剂的护发素。
“哥,哥……”徐藏年可怜巴巴地抓着随执的手臂,“你生气了……操我操得这么凶……我……”
“什么?”随执皱眉了,放慢了速度让弟弟好好说话。
“我觉得你在家暴我。”
家、家暴?
随执也愣了,反应过来后他用力抱起徐藏年,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
行啊你徐藏年,嘴巴这么厉害。
“又是强奸又是家暴的……”随执摁住徐藏年的腰,不让他有机会逃走,“我觉得我可以判个死刑了。”
随执一边抽插,一边亲吻徐藏年的脖颈,胸部,还时不时用舌头去舔徐藏年淡粉色的乳晕。
徐藏年很痒,但又躲不了,他哭着对随执说:“做那么多次,你会虚的!”
随执不管,轻狂地说:“那你试试看我会不会虚好了。”
听了这话后,徐藏年静了一会,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鸡巴上的青筋在他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跳动,就像恨不得随时捅穿他一样。
随执加快速度猛操起来,徐藏年屁眼很热,身体跟过电了似的,抖得更厉害了。
“啊……”
随执的手掌摸到徐藏年身体因为敏感泛起的鸡皮疙瘩了,他伸出舌头舔弄徐藏年凸起的喉结。
已经做过两次了,徐藏年明明很累,能随时睡着那种,这会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下面的阴茎也挺得高高的,还在吐水,打湿了随执的腹部。
随时越干越有劲,射精的时候把已经睡着的徐藏年惊醒了,后者缩着身体窝在随执怀里抽搐,样子有些可怜。
徐藏年哽咽说:“哥,我做不动了……”
随执喘着气,他抱紧怀里的人,空出一只手去摸了摸二人结合的地方——又湿又黏,还有点烫。
“知道了。”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精液混合护发素的味道,随执说:“洗了澡再睡。”
他摸了摸徐藏年的头,嘴唇碰了一下对方的额角,“我帮你洗。”
徐藏年一边抽噎一边很轻地点了一下头,他抬起眼睛看着那双不太开心的眼睛,“哥,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随执拿了花洒,用手试了下水温后往徐藏年身上淋。
“你骗我,你明明生气了。”徐藏年怕又被干一次,所以小声嘀咕说:“我是不会喜欢骗人的小狗的。”
随执愣住了,他沉默了一会后抱着徐藏年。
浴室里除了水声之外,徐藏年还听到了他哥的心跳声,隔着皮肉敲击着他。
“哥……”眼前的人没有回应,徐藏年又叫了一声,“哥,你干嘛不理我?”
随执的脸埋在徐藏年的颈窝,良久之后他才道:“我不想你死。”
随执忽然说这个,徐藏年疑惑了一下,不一会儿,他听到对方继续说:“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的。”
太困了,徐藏年懵懵的,眼皮子向下耸,“可是你有很多的钱……”
因为你有很多的钱,所以死掉的话很可惜的。
随执没说话,徐藏年本来已经合上沉重的眼皮了,突然感觉肩膀热热的,好像是随执眼睛里流了什么东西出来。
徐藏年眼珠子一转,看向了哥哥,他的脸蹭了蹭随执,跟他说:“哥,不用心疼我,也不要可怜我,这跟你没关系。”
他伸手抚了几下随执的背,明明这里是肌肉紧绷爆发力很足的样子,但此时弓起来却狼狈得像个流浪的乞丐。
“其实我还是很幸运的,没有像其他小朋友那样在福利院待个十几年,我遇到了爸爸妈妈,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饭菜给我吃,爸爸开车带我去过游乐园和博物馆,你看我才二十六岁就拍了这么多电视剧和电影了,奖也拿了几个……”
徐藏年细数起那些让他觉得开心的事,心里明媚了些。
“哥,你还记得吗?高中的时候你经常监督我学习,给我讲题,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只能上个家里蹲大学。”徐藏年一边抚摸着随执颤抖的背一边说:“妈妈也说,因为有哥哥在,我们家省下了一大笔补习钱,外面的家教哪有你哥教得好啊……”
说着说着,徐藏年昏昏欲睡,声音越来越小。
这一刻,他再也没有力气伪装了,靠着随执的肩膀渐渐跌入梦乡。
我想我不是避开了本能的喜欢,而是与理智撞了个粉身碎骨。
护发素滑滑的,随执抠了好久才清理干净,他将徐藏年擦干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去找吹风机。
徐藏年是出了名的不爱收拾,上次虽然随执来帮他整理过东西,可是没过几天又被他弄乱了。
随执在房间的抽屉里找不到吹风机,于是出去客厅看,最后在水果篮里看到了黑色的吹风机头。
“……”
随执拿着吹风机,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弟弟为什么能把吹风机放在水果篮里,是要加热水果吗?
随执走回房间,徐藏年的床很小,就像学生宿舍里的床一样大,随执看到床单的时候一度怀疑这是对方上大学时用的,往上一铺刚好合适。
他让徐藏年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随执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再加上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响,不一会儿,徐藏年就被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随执的隐私部位。
徐藏年:“……”
就是这玩意捅得我屁股疼的。
噢,不止今晚……
随执关掉了吹风机,随手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他扳过弟弟的脸,取笑道:“看那么认真干什么?你想尝一下是不是?”
徐藏年瞪人,他的脸被掐着,样子有点可爱,随执俯身亲了一下徐藏年的眼角,“睡吧。”
确认徐藏年睡着后,随执去衣柜随便找了套徐藏年的睡衣穿上,然后他关上了房门,站在客厅的窗前点了支烟抽。
怕烟味太重,他伸手将窗子打开些,好让味道散出去。
随执没注意烟盒里剩下几支烟,反正他抽着抽着伸手一摸,才发现里面空了,窗边的小仙人掌花盆里躺着几个皱巴巴的烟头。
得赶快清理掉,不然明天要是被徐藏年发现了,对方可能会气得拿仙人掌抡他的头。
外面的天呈墨蓝色,好像要亮了,随执没事干,又睡不着,所以弯腰帮徐藏年收拾东西,没过多久就打包了两袋垃圾出来。
徐藏年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头痛喉咙也痛,他迷迷糊糊地叫了随执的名字。
随执开门进来,坐在床边问他怎么了,徐藏年紧紧裹着被子,没什么力气地说:“我不舒服,头疼,喉咙疼,我可能上火了……”
随执蹙眉,他摸了摸徐藏年的头,有点烫。
“你发烧了。”他说。
昨晚在浴室做的时候挺爽,现在报应通通都来了,徐藏年耸拉着眼皮说:“我身体酸酸的……屁股很疼。”
随执有点慌了,“你等等,我给你拿药去。”
他刚起身,徐藏年就抓住了他,“我有点饿。”
徐藏年一坐起来,被子滑了下去,白皙的肌肤上一块红一块紫的。
随执有点愧疚地亲了弟弟的眉心,问他想吃什么,徐藏年摇头说:“我不知道。”
“喝粥可以吗?”
徐藏年不喜欢喝白粥,太无味了,他说:“玉米胡萝卜粥,放一点点盐。”
以前兄弟俩上学的时候,黄微早上经常煮玉米胡萝卜粥,随执愣了一下后说:“行,我给你做去。”
徐藏年虚弱地点了点头,又问:“你昨晚是不是没睡觉?”
“没有。”随执摸了摸徐藏年的头,不希望他想太多,然而下一秒,徐藏年说:“可是我的床昨晚很空。”
随执刚想说我昨晚睡沙发了,但是想起徐藏年家只有一个鲨鱼小沙发后,骗人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道:“我睡不着,所以去客厅坐了一会。”
“你抽烟了。”徐藏年看了看随执露出的锁骨,上面有他昨晚抓挠的痕迹,“你不要骗我,你身上有很大的烟味。”
他不开心地抿抿嘴,眼神不友好地对随执说:“我讨厌你骗我,臭随执。”
随执突然伸手掐着徐藏年白皙的脸,目光毒辣地盯着徐藏年的眼睛,后者不明所以,整个人懵懵的。
徐藏年听到随执说:“我也不喜欢你骗我,徐藏年,是你骗我在先的。”
徐藏年蹙眉,即使生病了,也理直气壮地道:“你骗你什么了?”
随执的手伸进温热的被窝里,不老实地摸着徐藏年的腰,他们靠得很近,近得徐藏年的心跳仿佛被对方自带的引力牢牢牵住了。
“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怕这只狡猾的狐狸跟他说些打太极的话,随执追加了一句,强调说:“哪怕只有一点,或者某个时刻。”
【48】
徐藏年被这么一问,心脏就像被一双手抓住了,他大脑空白了片刻,最后像在掩饰什么一样疑惑地“啊”了一声。
“啊?”随执眯了眯眼睛审视他,“问你问题你‘啊’什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徐藏年看着随执,眼睫颤了一下,心像是要跳到嗓子眼了,这种几近窒息的感觉不太舒服。
给我听听你的答案。
徐藏年大脑还没思考完该怎么回答,忽然,随执稍稍俯下身,把耳朵贴在他胸口的左边细细听他的心跳,期待的样子就像准爸爸在听胎动一样。
“你干嘛!”
徐藏年想锤他,结果拳头还没打下去,就被随执牢牢制住了,后者笑了一声,“跳得挺快。”
“走开!”
随执退开,不怕死地继续说:“我耳朵都快被你的心跳震聋了。”
徐藏年气愤地抓起枕头,随执这会识相地赶紧跑路,一边退还一边说:“我这就去煮粥。”
“谁要吃你做的粥,你自己吃!”
徐藏年本来就喉咙痛,这么用力一吼更加不舒服了,他看着随执出去了,就没再计较了。
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心上感受了一下——
不关我的事,是郑重有力的心跳先做了叛军。
生病了的徐藏年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他说不过随执,莫名伤感起来,难过地掀开被子找衣服穿。
这脚才碰到地,徐藏年就直接摔了下去,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徐藏年怨怨的,一声求助人的“哥”还没叫出口,随执就火急火燎地进来了。
他刚刚盖着被子,随执看得不全,现在他才发现弟弟的背部,还有膝盖上都是淤青。
徐藏年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不开心地对随执说:“过来抱我!”
随执快步走过来,蹲下,弯腰,把徐藏年抱回床上,不一会儿他就听到徐藏年说:“屁股疼。”
随执把手里吃感冒的药片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道:“我去家里拿药膏。”
“不用,我行李箱里有红霉素。”
随执闻言,勤勤恳恳地跑去客厅开他的行李箱,随执不开不知道,一开吓一跳,里面凌乱的东西直接涌了出来,什么毛巾维生素面膜卸妆水都有……
要不是弟弟经常在电视里晃,随执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明星的行李箱。
随执找了好久才找到红霉素,回来的时候叫徐藏年翻过身去,后者却说:“我想吃了东西才涂药。”
“怎么了?”随执问他:“不是说后面疼吗?”
徐藏年生气了,“你怎么能用插进我屁眼的手指给我做饭!”
随执缓过来后忍不住嗤笑一声,徐藏年气冲冲地骂随执不讲卫生,迟早肚子里会长小虫。
随执轻轻地摸了几下徐藏年的屁股,开玩笑说:“昨天不是有条虫子进去了吗?”
反应过来对方说什么虎狼之词后,徐藏年狠狠地掐了随执的手臂,后者没有动,任着他撒气,不过徐藏年现在生病着,本身也使不出多大的劲。
徐藏年睡太久了,他厚脸皮对随执说:“我尿急。”
随执一下子就懂了,他过来抱徐藏年,后者先强调说:“你把我抱到马桶前,我能站住的。”
千万别像上次那样给我把尿了,丢人。
“行。”随执轻而易举地把人带到卫生间,然后说:“地板凉,你脚踩我脚背上。”
“哦。”徐藏年表面很硬气,实则心里为麻烦了别人而感到不好意思。
随执在后面搂着人,徐藏年扶着屌痛痛快快地把尿撒了,抖完后侧首发现随执在后面津津有味地欣赏了一出《大明星撒尿的全过程》。
徐藏年:“……”
随执低笑,嘴唇着徐藏年的脖子说:“你身体好热……撒尿的样子也很好看。”
“滚!”
粥很快就沸起来了,随执一边喂徐藏年喝粥一边说:“我下午要去公司一趟。”
徐藏年听后,抬起沉重的眼皮冷情地扫了他一眼,“爱去哪去哪,关我屁事。”
随执等徐藏年吃了药睡着后才换衣服出门,去到公司时,余助理汇报完事务之后问他:“董事长,你脖子后面怎么有抓痕?”
随执皱眉,疑惑地抬手摸了一下脖子,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回答说:“被家里的猫抓了。”
余助理笑了,“原来董事长您养了只猫啊……”
余助理一激动,跟随执说了很多养猫的注意事项,随执很认真地听,搞得像家里真的有只猫一样。
最后,随执笑着说:“我家的猫脾气有点不好。”
余助理看出来了,能把人抓成这样,这猫够狠的,他道:“你怎么想养猫啊,猫性情比较冷,很难养熟的。”
随执嘴角微微朝上翘,“没有为什么,我喜欢。”
回来的路上,随执开车去了一趟商场采购食物,他以前自己一个人住随便吃,但是徐藏年可不好伺候,跟个小皇帝似的。
商场一楼有中药铺,随执买了一瓶感冒发烧喝的中药回去给徐藏年喝。
房间里的徐藏年听见门锁弹开的声音,应该是随执回来了,他立刻放下手机闭上眼睛装睡。
随执的脚步很轻,他进放好东西后进房间看徐藏年怎么样了。
徐藏年的睡颜平静,要不是看到床头亮着屏幕的手机,随执就差点被他骗了。
他低头看了一下对方的手机屏幕,随即笑了——页面上是和随执的聊天框,徐藏年编辑到一半还没发出去的信息是:【你什么时候回来】
随执谨慎地看了看徐藏年,偷偷摸摸对这段话添油加醋,改成:【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点【发送】后退出页面,并顺手熄灭了屏幕。
自导自演的感觉让随执有点心虚,又有点窃喜。
随执知道在装睡的徐藏年对他有一定的包容度,于是他胆子有点大地啄了一下徐藏年的唇,他没戳穿人,出去准备晚饭。
感觉随执走远了,徐藏年睁开眼睛。
呵,还挺好骗的。
徐藏年怕胖,即使很饿,晚上也只是吃了几口而已。
随执在刷碗的过程中把买回来的中药给热上,徐藏年一闻到苦涩的药味就想逃,奈何这两条被顶软了的腿不争气。
他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脸色有点铁青。
“温了,可以喝了。”随执说。
不想在随执面前显得自己很没用,徐藏年接过碗一口闷下,可是等他呼吸的时候就想吐了,口腔里一阵苦味。
“啊……好苦。”徐藏年皱着脸,捂住嘴巴,不然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吐得出来的。
随执笑了一声,给他拆了颗棉花糖,“张嘴。”
徐藏年委屈坏了,见到糖两眼放光,如见救星。
糖被叼走的那一刻,随执突然凑过来,吻住了徐藏年,这下子他也尝到了中药的苦涩,后面是水蜜桃味棉花糖化开的甜。
但是,错愕的徐藏年此时如同感官失灵,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随执的突袭,他好像尝不到甜味,他惊讶地看着闭上眼来吻他的随执,反应过来后想推开人,但是随执用力地摁着他,并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唔……”
随执的舌头追着徐藏年逗弄,却被徐藏年咬了一下。
果然,徐藏年这张嘴得吻住才老实,重获自由的他冲随执吼:“你这个时候亲我干什么!不知道我感冒吗!”
徐藏年生气地推了一下随执,但是推不动,他更伤心了。
“生病很难受的!”
随执被对方打到的心口有点疼,他看着徐藏年红了眼眶,把他搂在怀里哄了好一会。
“没事没事的啊……只是亲了一会,又不是很久。”
徐藏年吸了吸鼻子,他冷静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方才真是关心则乱了,昨天两人光着身子在浴室做爱,就他感冒了,随执却没事,这人身体素质好着呢!
随执摸摸他的头,低声说:“你担心我感冒是不是?”
徐藏年还在伤心中,没话说,但随执就当他是默认了。
感冒不仅让徐藏年身体变得脆弱,好像情绪也变脆弱了,他贴着随执的胸膛哭了好久。
他不想随执顶着感冒去工作,他不想随执太累,但是这些真挚的内心想法他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怕表露出一点对随执的关心,最后溃不成军的是他自己。
徐藏年和随执虽然不是一起长大的,但生活的那几年他们多少了解彼此,可能因为徐藏年跟黄微在一起比较久,所以性格上有点感性,容易伤心难过,但随执不一样,他从小就跟着他那小叁妈妈忍受了太多的冷眼,小小年纪一颗心就冷得像冰窖一样。
相比起随执,徐藏年好像是防御力更弱的那一方,容易受伤,但受了伤长了记性后就会变成步步为营的将军。
其实很多时候徐藏年都觉得老天爷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他怎么就遇见了个这么冷情的哥哥,还那么不巧地爱上了这个人,明明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可随执好像一道钩子,在茫茫人海中钩住了徐藏年的全部。
他们之间就像有一条无形的线牵扯着你我,无论身处何方,随执都能顺着这条线来到徐藏年的身边。
找过来,亲吻他的爱人。